儘管不是太情願,但來都已經來了有什麼辦法?
來到譚總的辦公室,他秘書說他上午一大早就進了辦公室,到現在還沒有出來呢。
敲了一會門,卻一直沒有人來開門,秘書也是一臉的抱歉。
“不好!”雷歡喜忽然想起了譚總昨天說的話,一驚,急忙用力踹門。
幾個人這才同時反應過來。
合力之下,辦公室的門終於被踹開了。
一根繩子已經在電風扇上掛好了。譚清源譚總就吊在了繩子上。
大驚之下,雷歡喜放下手裡的東西,幾步衝了上去,一把抱住了譚清源。
將他從繩子上救了下來,一摸,還有氣。
廠裡的醫生聞訊而來,一番急救,譚清源終於長舒一口氣。悠悠醒了過來。
“譚總,送您去醫院吧?”差點闖禍的秘書急急說道。
譚清源擺了擺手。示意秘書和醫生全部離開。
“老譚,你這是做什麼啊。”盧世尊連連跺腳,把他攙扶到了沙發上:“大風大浪都過來了,有什麼過不去的橋啊。”
譚清源有氣無力:“不一樣了,不一樣了,這次是徹底的完了。連最後的一點希望都失去了。你不知道,昨天我回家就接到了銀行的電話啊。再不還錢,就要和法院的一起來封廠裡的機器,變賣廠房了啊。”
“譚總,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孫水根眼淚嘩嘩流著。
“你怎麼又來了,我都說不追究你的責任了。”譚清源嘆息一聲:“現在說對不起有什麼用啊。”
等他多少恢復了一些精神,雷歡喜這才說道:“譚總,孫水根的確做錯事了,我也實在沒有錢來替他還債。”
廢話,都是廢話。
難道你來就是為了說這些廢話的?
雷歡喜把頭轉向了盧世尊:“盧總,如果有個和荷葉蓋罐完全一樣的探子,您的委託人會收購嗎?”
盧世尊愈發的不耐煩了:“你現在拿出來,我現在就轉賬。你這個年輕人不知好歹,不分輕重,這都什麼時候了,還開這樣的玩笑。”
雷歡喜一笑,也沒有在意:“宋先生,這次恐怕又要麻煩您來鑑定一下這樣東西的真偽了。”
他拿過了隨身攜帶的東西,撕去了外面的報紙。
一剎那,宋羽暢和盧世尊怔在了那裡,而剛才還想尋死的譚清源卻一下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他們看到什麼了?看到什麼了?
荷葉蓋罐!
一隻荷葉蓋罐!
和那隻被打碎的罈子幾乎完全一模一樣的荷葉蓋罐。
宋羽暢迫不及待的接過了罈子,拿出放大鏡,來到光線充足的視窗,目不轉睛的看著。
一個打擾他的人也都沒有。
足足30分鐘後,宋羽暢這才小心翼翼的把荷葉蓋罐放好:“雷先生,冒昧的問一下,您這隻荷葉蓋罐是從哪裡來的?”
“我把昨天打碎的拼好了。”雷歡喜順口就說道。
“雷先生,請您不要開玩笑。”宋羽暢卻鄭重其事地說道:“那隻荷葉蓋罐碎成那樣了,就算再高的科技也都不可能復原,甚至拼湊起來都困難。”
為什麼說真話總是沒有人相信呢?
這隻荷葉蓋罐就是昨天被打碎的那隻荷葉蓋罐!
雷歡喜知道自己說真話他們無論如何都是不會相信的:“是這樣的,昨天我一看到那堆碎片,就想起我家原來也有一隻祖傳下來的荷葉蓋罐,所以我就拿來了。宋先生,這隻荷葉蓋罐您看著還成嗎?”
“還成?”宋羽暢瞪大了眼睛:“本來我是該指出這樣那樣的缺點,這在未來交易的時候便於買方壓價。但是這隻荷葉蓋罐真的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