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幽忠魂。”
“不過這一脈道兵,卻是在高宗時期被廢除了,因為這太過於血腥,也讓忠魂無法安息。”
“高宗仁慈,親自把這一脈的道兵訓練之法封印了,收錄起來警戒後世子孫,永不再用。”
竇長生眉頭一皺道:“只是道兵?”
“對不起這陣仗啊?”
“這可是高宗。”
令宛如搖頭講道:“自然不是,這只是起始,後續自有天兵進階。”
“不然怎麼會被高宗知曉。”
“如今看來當初大幽末年,大幽宗室違背了祖宗法令,專門練出了這一支下品道兵【大幽土卒】,然後封印於這裡,想要未來有後人掌握此兵,用來複闢,意圖東山再起。”
令宛如怕竇長生聽不懂,然後開口解釋講道:“大幽戰魂,必須要有實體才可,所以塑造的戰體,乃是其中關鍵。”
“最簡單的乃是五行,然後是陰陽,其他時間和空間皆可。”
“這就是最恐怖的地方,如黃兄弟的先祖,麾下戰兵死亡後,要是以其忠魂重鑄其體。”
餘下有一些違揹人倫,太過於血腥,令宛如沒有多說,可竇長生也曉得,這會繼承生前天賦,哪怕是戰力有下降,可踏馬的再活一世,這也非常恐怖啊。
這是什麼兵俑,完全就是鬼兵。
怪不得高宗廢除了,不是其仁慈,而是大幽獲得了天下,得講究吃相了。
咱明面上不玩了,暗地當中開始玩。
至於被抓到,那就是宗室私底下乾的,沒啥好說的違背祖令,褻瀆忠魂,違揹人倫,直接砍了即可。
千錯萬錯都是這一名宗室的錯,和大幽有什麼關係。
當然這也是太祖和太宗時期,帝王壓的住天下,說一不二,後續帝王沒有這樣的威勢了,不得不考慮天下人的想法。
再說開國時期計程車卒,跟隨著太祖馬踏天下,一場場輝煌的勝利,搶奪了無數珍寶,睡了美人,他們被折服了,為太祖效忠,無怨無悔,後面當兵的就是混飯吃的,利益可沒分多少,哪裡有死了還要給大幽效命的想法。
自然是怨聲載道,再有其他人推波助瀾,這壓力滾滾而來,高宗扛不住了。
“眼前這位泥土塑造,是五行中的土。”
“可惜這時間太久了,因為缺少靈氣的滋潤,再無人韻養,不少土卒的戰體已經崩塌。”
令宛如目光瞭望起來,開始仔細甄別,最後約莫講道:“巔峰時期絕對有三千之數,但現如今怕是隻有百了。”
“不過那一些崩塌的土卒,倒是可以尋找專人縫補一下,材料這都是現成的,只要勇士之魂不滅,還是可以搶救一下的。”
竇長生搖頭講道:“這都是後面要做的,如今當務之急,是怎麼把這一支【大幽土卒】掌握。”
“就算是百的下品道兵,不,應該是道兵,他們品級跌落了,如今只能夠勉強維持,無法入品了。”
“有此雄兵在手,足以掃平陳帝。”
“天命在竇!”
天晴了,雨停了,竇某人又行了。
令宛如吐出兩個字:“虎符!”
然後伸手一指,如今位於【大幽土卒】中央的位置,卻是有著高臺,上面正擺放著虎符。
昂首、蜷尾,背後有槽,頸部有小孔,虎身鑲有錯金銘文。
但這虎符只有一半。
就像是被人從中間斷開。
這是非常明顯的意思,只有拿著另外半塊虎符,就可以把虎符完整,然後調動這一支【大幽土卒】。
竇長生搖頭講道:“這上哪裡尋找後半塊虎符去。”
“大幽宗室留下的遺產,圖謀東山再起,這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