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她瞪著身旁的時鐘,看著它緩慢的走動著。
時問一分一秒的流逝,直到指標指向五點整,隸小奴依然瞪大著一雙眼,連一絲絲的睡意也沒有。
“好,時間到,做晚餐去。”她走到樓下的浴室內洗了個臉,讓自己看來有精神些,接著口中哼著曲子往廚房方向走去。
看著牆上的時間緩緩的移動著,空蕩蕩的屋子內,除了她的聲音外,安靜得嚇人。
她從來也不會去和附近的人交談,因為白天都沒人在,在的都是一些說著她一點也聽不懂的語言的外國傭人。
“日子過的太輕鬆也好無聊。”隸小奴感到有些小小寂寞的嘆息說道。
她的如意算盤真是打錯了。
原以為可以再另外接一些工作,沒想到老闆竟然說怕她累,儘管她再怎麼的否認,老闆就是不相信,堅持不給她其他的兼差工作。
沒錯啦!待在這的薪水是很多,可是……
隸小奴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抬起頭看著空蕩蕩的屋內……
夕陽緩緩西沉,看著昏黃的亮光照進屋內,除了她一個人以外,半點人影也沒有……
“唉!”她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這一刻……她真的有種孤獨的感覺。
突然,大門外傳來女人的說話聲,以及鑰匙插入門鎖內的聲音。
“真是的,竟然這麼不小心,害得大家跟著擔心。”白淨月對著身旁的男人說。
“也還好有人通知,否則我看他大概不會讓你們知道。”她身旁的男人對她投以一抹寵溺的笑容。
“說的也是,進來吧!咱們還得趕去醫院。哇!這裡變得好乾淨。”白淨月將手上的皮包甩在沙發上,驚訝的說道。
“請問……你們是……”隸小奴自廚房內走出,臉上充滿疑問。
“你是……”白淨月一愣,完全沒想到家中會有個女人出現。
“我是這裡的女傭,請問你是……”
“哦!對了,你是我幫阿風請的,不好意思,我都忘了。難怪這裡會變得這麼幹淨,原來是你整理的。”白淨月猛然想起,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頭。
“你奸,我是白淨月,白凜風的妹妹。”她友善的和隸小奴打著招呼。
“你好,我是隸小奴。”她有禮的朝白淨月九十度鞠躬。
“住在這還習慣吧?”白淨月關心的問。
“嗯,這裡很好,謝謝。”隸小奴靦腆的笑著。
“小月,衣服。”白淨月身旁的男人提醒。
“哦!對。隸小姐,不好意思,能不能請你給我幾套阿風的換洗衣物?”
“你叫我小奴就好。你說,你需要白凜風的換洗衣物?”隸小奴通常都是這麼喚他的。
“是啊!他昨天在圍捕嫌犯的時候,為了救幾個孩子,被嫌犯的槍給打中,現在人在醫院裡,所以——”
“什麼?白凜風中槍了?傷的嚴不嚴重,要不要緊?人醒了沒有?有沒有生命危險?”隸小奴激動的問,神情顯得緊張又擔憂。
他中槍了?白凜風竟然中槍了?怎麼會呢?
“呃……他情況沒有很嚴重,人已經醒了,所以沒有生命危險。”白淨月沒想到她會如此激動,對她的反應感到驚訝。
“是嗎?人沒事就好。”她這麼一說,隸小奴才鬆了一口氣。
她用力的吐著哽在胸口的氣,安心的拍著自己的胸口。
原來他到現在還沒回來的原因,是他中槍,人在醫院裡。
“呃……小、小奴?衣服能不能請你幫我拿一下?”白淨月提醒的說。
“哦!對,衣服。”回過神來的隸小奴快速的衝上樓。
不一會兒,她又喘吁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