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命我會取的,只不過這兩天沒興趣。”
“那你追到這裡來做什麼?”拓跋元宏冷聲道。
葉閒溫柔地看著楚鷹一眼,道:“帶楚鷹到處散散心。”
“可……”
“他不宰你,我宰你。”拓跋元宏的話還沒說完,就聽楚鷹怒氣衝衝喝道。
拓跋元宏一怔,眉頭皺了皺,道:“我不是故意的。”
楚鷹冷哼一聲,道:“我不聽你解釋,我最恨的就是欺騙和利用,混蛋,今天要是不宰了你,我就不信楚。”話罷,就殺將了過去。
葉閒連忙一擋,道:“瑩兒,你不是他的對手。”
“我不管。”楚鷹心中越想越火大,自己都不能控制自己。
葉閒縱身而起,一把將楚鷹搶回自己的懷裡,道:“瑩兒,你冷靜點。”
“我不冷靜,我從來都不冷靜。”楚鷹吼道。
葉閒柔聲道:“瑩兒,你入魔了。”
許我們的天長地久(二)
是的,她是入魔了。
即便她真的記恨拓跋元宏的利用,以她的理智,她也不會如此瘋狂。
只是刺客,她看到拓跋元宏時想到另一個人。
其實,她又有什麼理由怨恨別人,這個結果是她自己選擇的,是她不願選擇吃苦的幸福。
葉閒緊緊地抱著楚鷹,楚鷹沉默的靠在葉閒的懷裡,她堅強的沒有哭。
她的眼淚是不會隨隨便便就落下來的。
在葉閒寬廣而又溫暖的懷抱裡,楚鷹的情緒慢慢恢復平靜。
而這一幕,全看在匈奴王的眼裡。
大抵是越得不到,越想得到,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他從馬車上走了下來,拓跋元宏見狀,連忙從馬上跳了下來,葉閒也抱著楚鷹下了馬。
匈奴王笑呵呵的打量著葉閒和楚鷹,道:“葉公子果然守信。”
葉閒道:“師父壽辰,我再遠也得趕回去。”
“楚姑娘也去?”匈奴王看了看楚鷹。
葉閒道:“她也是師父門下,自然也去。”
“葉公子,去我匈奴皇宮走走,如何?”
葉閒道:“在下願奉命。”
楚鷹不解地看著葉閒,但一想到她先前所猜測的,恍然大悟。
她這位師父還真是勞苦命呀!
於是,葉閒和楚鷹便幽幽的跟在車隊後面,拓跋元宏自然回到匈奴王身邊保護。
“你有多大把握?”楚鷹問她猜測的事情。
葉閒苦笑道:“沒有一點把握。”
“那不是很危險嗎?”
葉閒點點頭,道:“此行真的很危險,我和皇帝的關係是擺在明面上的,這些人肯定清楚得很。就連我們此行的目的,他們恐怕也能猜個三四分。我們在明,他們在暗,所以要特別小心。”
許我們的天長地久(三)
楚鷹認同的點了點頭。
雖然出來這麼久,葉閒並沒有表明此行的目的是什麼,但是楚鷹心底清楚得很。
他並不是他表現出來的那種懶散的人。
相反,他還是一個熱心腸的人。
要不然也不會如此奔波。
車隊的速度很快,不過幾日就到了匈奴境地,而這些天,葉閒也特別請求匈奴王談了幾次話。
但每次回來,葉閒的神色都不大對勁。
但是,他一點也不氣餒,繼續三番五次找匈奴王談話。
“是不是很麻煩?”這一夜,楚鷹等了許久,終於等來了臉色不佳的葉閒。
葉閒搖了搖頭,道:“一點也不麻煩。”
楚鷹看著葉閒,咬了咬唇,道:“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