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即使死了,也不瞑目。”
拓跋元宏道:“沒這麼嚴重的。”
楚鷹冷哼一聲,道:“在我心裡,就有這麼嚴重。我一直努力融入這是世界,可是你們土生土長在這個世界裡的人,根本就不願意讓我進入你們的世界。”
“楚鷹,你說什麼?”拓跋元宏聽著楚鷹這沒頭沒腦的話,好奇問道。
楚鷹吼道:“我是說,我要知道,你和季凌風是什麼關係?”
拓跋元宏道:“我和他沒有關係。”
“我呸——”楚鷹冷冷的盯著拓跋元宏,“你們全當我是傻子,當我是空氣。”
“楚鷹,別這麼激動。”拓跋元宏柔聲勸道。
可這時候的楚鷹哪勸得動,她已然瘋了一樣,一拳向一旁的樹上砸了去,正這時,拓跋元宏的身子忽然一閃,擋在了楚鷹的面前,楚鷹的拳頭狠狠的打在了拓跋元宏的胸口上,頓時一口鮮血噴在楚鷹的臉上,楚鷹只覺得一陣冰涼,接著慌了——
她慌忙的扶住拓跋元宏,問道:“你沒事吧?你別嚇我。”
拓跋元宏抓住楚鷹的手,道:“你只要不發火,我就沒事,咳咳……”話還沒說完,又是一口鮮血噴在楚鷹的臉上。
楚鷹頓時急了,緊緊的扶住拓跋元宏,道:“你別說話,你別亂動……”
“楚鷹,別發火,好嗎?”拓跋元宏柔聲道。
楚鷹連連點頭,道:“我答應,我答應,可你別再說了,我,我還是送你找郎中吧!”
“不用了。”拓跋元宏搖了搖頭道。
我的人生,我的杯具(二)
“我認識一個很厲害的郎中。”楚鷹繼續勸道。
拓跋元宏搖了搖頭,道:“真的不需要。”
“我上次被刺了個透,就是他把我治好的。”
拓跋元宏道:“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不過,我真的不需要。”
“可是,你老吐血,我看了就覺得恐怖。”
“楚鷹,你要記住,我的師父是決明子。”
決明子是五十年前的醫聖,他出道的時候,薛神醫估計還在哪兒撒尿和泥巴玩兒。
楚鷹只好妥協,“你還是覺得哪裡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說,我不可能時刻守在你身邊,也不可能一次次都能擊退敵人。”
“你就那麼沒信心。”
楚鷹哪是沒信心,而是,“難道你丫洗澡睡覺我也守在你身邊。”
拓跋元宏笑了笑,道:“我就是這麼想的。”
想的還真美,楚鷹氣呼呼啐了一口,罵道:“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拓跋元宏笑問:“難道,我洗澡睡覺的時候,你就不保護我了。”
“不保護。”楚鷹想也不想,毫不猶豫的回答,她可不想長針眼。
“可是,你說了,你要好好保護我,不會讓我出事的。”
楚鷹得意道:“我也說了,我抵擋不了的時候,我也會溜的。”
“你的死穴就在這裡。”拓跋元宏故意靠近楚鷹,輕聲問道。
溫燙的氣子噴在脖子上,引起一陣酥麻。
“滾遠點——”楚鷹氣呼呼的罵道,都傷成這樣了,還來調戲她,男人真是可惡的傢伙。
拓跋元宏站著不動,道:“我要是滾開了,遇上刺客怎麼辦!”
楚鷹無語道:“大哥,你是將軍,拿出你的將軍魄力好不好,別逗我們小姑娘玩兒行不行?|”
我的人生,我的杯具(三)
拓跋元宏笑呵呵道:“我就喜歡逗你這樣的小姑娘玩兒。”
“我呸——”楚鷹狠狠啐了一口。
即便如此,她還是老老實實扶住拓跋元宏,回到馬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