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的水波緩緩盪漾,泛起絲縷的水霧,如微風中的輕紗,籠罩著遠處那慵懶依在池邊的男人。
氤氳迷濛的水汽眷戀著他的美貌,在他如玉的肌膚上灑下淡淡朦朧。
濡溼的長髮披散在肩頭,為他平添一股不羈的野性,更將他的慵懶烘托到了極致。
不羈的凌厲
氤氳迷濛的水汽眷戀著他的美貌,在他如玉的肌膚上灑下淡淡朦朧。
濡溼的長髮披散在肩頭,為他平添一股不羈的野性,更將他的慵懶烘托到了極致。
只是他微垂的眸子裡的視線卻沒有一絲懶怠,仿若實質般凝聚在她的身上,似乎能穿透她的眼睛,看進她的骨子,讓她不由如芒刺在背,激靈靈打了個哆嗦。
她窘迫地想要避開他的視線,卻又無從可避,只能硬著頭皮找話題:“你到底是誰?而我又為什麼會在這裡?”
誤打誤撞地問起這個問題,唐寧也幡然醒覺,她快速地游回到男人身邊,急切地拉起他的手臂又追問了一遍。
男人如春華般粲然的瞳眸瞥了眼身邊的女子,淡薄的唇角泛著似有若無的笑意,清潤的聲音即便帶著疑惑也處處透著優雅:“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
唐寧如實地點了點頭,態度絕對不帶一絲虛假。
男人笑了,笑得風華絕代,笑得妖嬈恬淡,笑得唐寧的眼神又情難自禁地著了迷。
直到他撫摸上她的臉頰,她才恍然回味,尷尬地別開眼。
小手捂上臉頰才驀然發現雙頰早已熱成了烙鐵。
“鳳朝歌!”簡短的三個字仿若閒散的煙雲,徐徐從他口中飄出,雲淡風輕,無形中化解了她的窘迫和不安。
“鳳朝歌!”唐寧輕聲重複,忽而朝他燦爛一笑,向他伸出手,大方有禮地回道:“我叫唐寧!”
鳳朝歌掃了眼她伸來是手,並沒有回應。
而唐寧也不忸怩,大方地拉起他的手,眨了眨烏黑的眼眸,頑皮道:“女人主動握手,男人不該拒絕,這是禮貌。”
“這是梟國的禮節嗎?”鳳朝歌眼眸微眯,狐媚眼底劃過一絲精明,忽然,他蹙起了眉頭,問道:“你說你叫什麼名字?”
“唐寧呀!”
唐寧眨了眨清澈的眼,坦蕩蕩地回道。
而朝歌的眉頭卻是越鎖越緊,終於意識到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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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一下:男主叫朝歌,拼音讀:zhaoge,朝陽的朝,不讀chao。
彪悍的女人
眼前這個女人的氣質與剛才的女人截然不同,性格更是南轅北轍。
之前他要說臨幸她時,她竟然嚇死過去。
而清醒後的她卻變成了一匹彪悍的小野馬,吃丁點的虧都會雙倍的討回去。
人可以偽裝,但一個不足二十歲的少女也能裝的這麼無懈可擊,那麼連他也不得不佩服她的城府和演技。
看到朝歌的凝重,唐寧也終於意識到問題大條了,她急忙爬出浴池,站在鏡子前打量自己。
容貌沒變,還是那張鵝蛋臉,柳眉彎彎,烏黑大眼,小鼻子小嘴。身材嘛,還是那麼浮凸有致,完美曲線……呃……等……等等……不對,她……她沒有這麼高!
鏡中的女人明顯比原來的她高出半個頭。
“天!”她突然一聲驚呼,腳下急退兩步,緊緊捂住嘴巴,驚慌地盯著鏡中的“自己”。
“怎麼了?”鳳朝歌也已走出浴池,從架子上隨手拿起浴袍穿上,也為唐寧披了一件。
唐寧兀自站在那兒驚魂不定,好半天才轉過頭,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