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被惡魔戲弄得欲/望蒸騰,身體越來越軟,終於忍不住呻吟出口。
澈……向哲夜的睦子猛然沉了下去,加快手中的動作,他要從他口中逼出更多的聲音。
宋清喘息的越發厲害,只覺一陣陣快感從身體湧出幾乎要將他湮滅,口中溢位的聲音越來越多,衝上巔峰的霎那他幾乎要失去知覺,可緊接著身體被異物侵入帶來的疼痛讓他勉強找回了些神志。
向哲夜沾著潤滑伸進一根手指,快速開拓,馬上又伸進第二根、第三根,然後他將手指抽出,腰間用力猛的全部進入,宋清喉嚨裡頓時溢位柔膩痛苦的呻吟,令人沉醉。
向哲夜將他的腿最大限度分開,更加用力的攻城略地,一遍遍佔有這個身體,放任自己沉醉在腦海瘋狂的回憶中。
“叫我的名字……”向哲夜低頭撕咬著他的耳垂,聲音被情/欲蓋了一層沙啞,“寶貝,叫我的名字……”
宋清隨著他的動作破碎的呻吟,理智早已被情/欲沖斷,聽到他的話下意識的服從,“哲夜……”
動聽的聲音與記憶中的相契合,向哲夜在霎那間有了種不真實的感覺,那個人熟悉的觸覺、熟悉的聲音全都飄散周圍,觸手可及,好像黑暗中的這個人有著那樣俊美的五官,有一雙那樣流光溢彩的眼睛,薄薄的唇,他的鎖骨是那樣的,手指也是那樣的,連面板上的觸覺都與記憶中的別無二致,就好像黑暗中的這個人就是他……就是他……
“澈……”向哲夜低低的叫出聲,一遍遍吻著他的身體,珍寶般緊緊擁著身下的人,彷彿永遠都不會放手,他的聲音如此深情,動作幾乎虔誠,真的讓人覺得他是愛著這個人的,愛到不能自拔。
宋清在隱約間聽到這聲呢喃,身體僵硬了一瞬,接著很快被情/欲衝破,體內的快感越來越多,他緊緊抓著床單,手指用力到快要扭曲,他高高仰著頭望向黑暗的空洞,身體的溫度還在持續升高,給面板蓋了一層薄薄的汗,而他在黑暗中看不清的墨色的眼,除了情/欲染上的晶瑩外還添了一分淒涼,看上去格格不入。
這是我回國後第一次從他口中聽到你的名字,桑明澈。
不是隨意的兩三句帶過,也不是鄭重其事的陳述,而是與想象中任何可能出現的情景不符的、在床上沙啞的嘶吼,低沉的嗓音帶著深深的眷戀與絕望,竟在霎那間讓我……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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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清晨的陽光重新灑向這片大地的時候,報刊亭的櫥窗內已經擺好了新一期的八卦雜誌,封面上有兩組照片,一組是在酒吧內拍的,而另一組的背景拍的是酒店門口,照得全是相同的兩個人。
所以向哲夜這天剛到公司門口便被一大群記者圍住,問了一大堆關於宋清的問題,還說什麼桑明澈第二,早晨起來沒有看到宋清的影子讓他莫名其妙有點不爽,到了公司卻不能進去讓他很不爽,從別人的口中聽到桑明澈的名字讓他更加不爽,於是這人在保安的護送下走進辦公室後,陰沉的臉沒有絲毫改善,整座總部大樓的溫度徒然降下來,讓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總裁。”王芷文硬著頭皮走進來,將雜誌放在桌上,“這個。”
向哲夜拿起隨意看了一眼,將它扔到一邊,“無聊。”這組照片擺在他面前無疑在□裸的提醒他昨晚的那個人確實是宋清而不是澈,更加顯而易見的告訴他,他又一次身體出軌,這個事實讓向哲夜的眼瞬間降到了冰點。
“那我出去了。”有些忍受不了室內的低壓,王芷文拿起雜誌忙退出去,在門外深吸了一口氣,她終於緩過來,看一眼雜誌上的宋清,她陰沉著臉將它扔進垃圾桶,一年多了,第一次見向哲夜露出如此明顯的情緒讓她感覺到了危機,不行,已經走了一個桑明澈,她決不允許再出現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