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千刀的賤骨頭,老孃就推了一下那小雜種,你就心疼成這樣,你掰歪我家燕兒的手指頭,甩曉芸兩個耳瓜子,你咋就這樣狼心狗肺,你咋就下得去手,老孃真應該打死了個小雜種,讓你心疼,喪門星的狗東西。”
衛長蕖剛安撫好小蘿蔔頭,姚氏又開始潑罵起來。
這老賊婆只記得衛長蕖掰歪了衛長燕的手指頭,甩了姚曉芸耳瓜子,卻從來沒想過,衛長蕖之所以動手打人,完全是她們自個先動手,完全是找打。
姚氏罵得那叫一個順溜,一口一個賤骨頭,一口一個小雜種。
操蛋,真是罵上癮了,老衛家這幾個賊女人,口上半點不積德,當真他們姐弟倆那麼好罵,活該讓她們罵。
衛長蕖厭惡的瞧了姚氏那老賊婆子一眼,趁姚氏罵得起勁之時,她一步上前,反手一擒,姚氏的一隻胳膊被她擒住,扭到了身後。
“哎喲,殺千刀的,你還真敢對我動手啊。”
姚氏只覺得胳膊疼得鑽心,她沒想到衛長蕖真敢對自己下手。
她可是大伯孃啊,是長輩啊,衛長蕖這賤骨頭當真是狼心狗肺,目無尊長喲。
“哎喲喲,疼死老孃了,賤骨頭,你快放手,哎喲。”
聽到賤骨頭三個字,衛長蕖眉頭蹙起,狠聲道:“死妖婆,你再罵一句賤骨頭試試,”說完,她手臂一拉,膝蓋一頂,手下的力道更大。
姚氏疼到心眼裡去了,疼得呼天搶地:“誒喲喂,疼死老孃了,燕兒,曉芸,你們快將這賤骨頭拉開啊,這賤骨頭是發瘋了,瘋了啊,敢對長輩動手。”
衛長燕聽見自個老孃殺豬一樣的喊聲,心裡顫了顫,卻不敢上前。
“那個……那個,”親眼看見衛長蕖收拾自個的老孃,衛長燕嚇得有些說不出話來:“那個,我娘可是你大伯母,你咋能對自己的長輩下手,四叔過世,我家養了你們姐弟這麼些年,你咋不識好歹,忘恩負義,你……”
衛長蕖眉目一扭,犀利的眼神落在衛長燕的臉上。
“放你孃的狗屁,別老拿長輩來壓我,”衛長蕖直接衝著衛長燕爆粗口,別怪她粗魯,對這些沒皮子沒臉的人,說話不必講究。
“衛長燕,虧你也好意思說得出口,多虧了你們一家子沒皮子沒臉的人,才將我跟長羽折騰成了一對瘦猴,忘恩負義,這真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這些年,你們一家子是怎樣對待我和長羽的,養育,養育你大爺的,這些年我和長羽是吃的什麼,想必你們一家子人最清楚了,我每日要幹多少活,想必你們也最清楚,忘恩負義,別在姐面前提這四個字,姐聽著噁心。”
衛長蕖噼裡啪啦一陣說完,衛長燕被堵得啞口無言,吵架,誰不會,誰怕誰。
姚曉芸剛被甩了兩個耳光,原指望著自個的婆婆能製得住衛長蕖那賤丫頭,沒想到這賤丫頭果真是無法無天了,連自個的長輩也敢動手。
“挨千刀的賤丫頭,你別太猖狂,誰叫你那喪門星的娘剋死了四叔,打喪門星肚子裡滾出來的,你們姐弟又能是什麼好貨色,就算老衛家用豬食養著你們,你們也得受著,還得感謝,若不是老衛家每日給你們姐弟二人一兩瓢豬食吃,你們姐弟倆早死硬翹了,今日還能如此猖狂,”姚曉芸罵久了,歇了口氣繼續罵道:“像你這種忘恩負義,狼心狗肺的賤骨頭,老衛家養你這麼些年,還真是可惜了那些豬食,再怎麼說,那也是你的長輩,敢對長輩動手,你的狼心被狗吃了麼。”
姚曉芸的話,真叫衛長蕖哭笑不得。
衛長蕖心裡冷笑,哈,聽姚曉芸這麼說,老衛家還真是他們姐弟的恩人,功德無量啊,他們姐弟二人是否應該跪地拜謝呢,笑話,真真是天大的笑話,她都笑得想哭了,若不是前身沒日沒夜不要命的替老衛家幹活,老衛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