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子,你咋來了?有啥事麼?”
衛長蕖聽自個娘說話的口氣,那個柔和,說得好聽點,這叫溫婉大方,說得難聽點,那叫爛好人好欺負。
瞧這衛文繡氣勢洶洶的模樣,定然是上門找茬的,她娘用這樣的口氣問人家,莫不是還以為人家是找上門來喝茶聊天的。
果然,衛文繡狠狠的瞪著江氏,破口就大罵道:“江雲霞,你這個喪門星的東西,誰是你二姑子,你也不拉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那副剋夫相,苦瓜臉,配當我四弟媳麼,你剋死了我四弟,害苦了我們老衛家,我們老衛家已經將你趕出了門,你若是再敢叫我聲二姑子,看我不將你那張賤嘴撕到後頸窩子去,什麼東西嘛,恬不知恥。”
自打衛文繡衝進門,衛長蕖那雙犀利的眼神就一直落在衛文繡的身上。
待衛文繡破口大罵完,她才起身,只見她臉上帶著冷冷的笑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快速幾步走到衛文繡的面前。
雖然衛長蕖身材瘦削,但是個子卻足夠高,她整整比衛文繡要高出半個腦袋。
再之,經過這些日子的調養,她身手動作利落了許多,衛文繡根本就沒看清楚,她是怎樣走到自己面前的。
衛長蕖臉上冷冷的笑意,漸漸變得柔和,隱隱現出幾分詭異之色。
這時候,姚氏這好走到門口,她的視線正好落在衛長蕖的臉上,正好看見衛長蕖臉上的笑容。
“啊,這丫頭又被鬼附身了。”
姚氏大喊了一聲,嚇得身子哆嗦一下,顫抖不止。
她是瞧見過衛長蕖臉上這種笑容的,每當衛長蕖臉上露出這樣的笑容,就代表著有人要倒大黴了。
姚氏的尖叫聲,驚了衛文繡,待衛文繡還沒反應過來。
山神廟內就響徹了兩聲耳瓜子的脆響。
衛長蕖連著甩了衛文繡兩個耳瓜子,左右臉上各一個,打的脆生生的響,悅耳動聽。
“老衛家的瘋狗可真是多,真是打不死,殺不決,嘖嘖嘖,很疼吧,啊,”衛長蕖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向是在對衛文繡說話,說完,她犀利如鋒的眸子一轉,冷冷盯向姚氏:“姚春花,你別挑戰我的耐心,我的耐心沒有你想象的那般好。”
衛長蕖的話冷冷落入姚氏的耳中,姚氏嚇得腿一軟,頓時靠在了門框上。
江氏更是目瞪口呆的瞧著衛長蕖,她原本以為自個的女兒只是變得有些厲害了,可卻沒想到,這哪裡是厲害這麼簡單,這簡直就是兇悍。
二話不說便狠狠甩了衛文繡兩個耳光,打得她半天也不知道吭聲。
江氏可是聽說了,衛文繡在做姑娘時,便是十里村數一數二的厲害角色,誰敢惹她,鐵定吃不了好果子。
想到這裡,江氏瞧著衛長蕖,眼神裡隱隱透出幾絲擔憂。
相對與江氏的擔憂,這時候,小蘿蔔頭的小臉蛋兒上可是笑嘻嘻的,只聽得他拍著一雙手丫子,大聲歡呼道:“姐姐打壞人,打得好,姐姐最厲害了。”
小蘿蔔頭是這樣想的——這些壞人算什麼,姐姐可是最厲害了呢,一定會將壞人全都打出去,就像上次一樣。
衛文繡只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痛,她痛得醒過神來。
殺千刀的,雷公劈的,老四房這賤丫頭居然敢狠狠甩她兩個耳瓜子,簡直是要飛天了。
衛文繡死死瞪著衛長蕖,那尖利的眼神,像極了兩把刀子,只聽得她將一口牙齒咬的咯吱著想,咬牙切齒道:“殺千刀的小賤骨頭,你竟然敢打我,我可是你的長輩,是你的二姑,對長輩不敬,你就不怕浸豬籠,閻王收了你去嗎。”
衛文繡說完,衛長蕖嘲諷一笑。
“衛文繡,別拿你二姑的身份來壓我,老衛家算個什麼東西,我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