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纏鬥在一起,鬧得雞飛狗跳。
動靜鬧得太大,傳進了江氏,春桃,春禾的耳中,江氏聽見院子中的動靜,趕緊放下手中的繡活,快步走出花廳。
這時候,晚飯已經差不多準備好了,春桃擔心發生啥事情,叮囑了春禾幾句,將灶房裡剩下的活兒交給她做,自己解下腰間的圍裙,麻利的出了灶房。
江氏,春桃一前一後的來到前院。
行至前院,隔了老遠的距離,江氏就見著一位身著華服的美貌女子站在院子門口。
江氏腳步未停,心中疑惑了一下。
看這姑娘的氣質,以及身上的穿著打扮,身份定然不俗,她可不記得,蕖兒何時認識這麼一個氣質不俗的大家小姐。
江氏帶著疑慮走近,隔了些距離,看了竇清婉一眼,試探性的問道:“敢問這位小姐,你是來找我家蕖兒的嗎?”
竇清婉將視線移到江氏的身上,見江氏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村婦女,瞟了江氏兩眼,便將視線挪開,嘴角還浮現出一抹淡淡的嘲諷之意。
“沒錯,我是來找那個女人的。”竇清婉紅唇啟動,冷冷道。
雖然江氏沒什麼見識,但是也聽得出,竇清婉說話的口氣十分不悅。想著上門皆是客,江氏望著竇清婉,依舊笑容滿面道:“敢問小姐貴姓,若是找我家蕖兒有事,還請姑娘進廳稍坐片刻,我這便去將蕖兒叫回來。”
江氏話音剛落下,臉上的笑容還未退去,便聽得芍藥呵斥一聲,道:“大膽村婦,我家小姐的姓氏,你也配知道?”語氣十分高傲。
江氏被芍藥呵得有些發愣,一時之間忘了答話。
春桃就站在江氏的身後,見著自家夫人竟然被一個丫鬟呵斥了,心中甚是不悅,瞬間便蹙起眉頭,望著芍藥道:“你才大膽,我家夫人豈是你一個丫鬟可以呵斥的。”
話畢,轉而對江氏道:“夫人,您不必如此客氣,人家是找上門來挑事的,何必用自家的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
小姐說得好,人若敬我三分,我便敬人六分,既然眼前這幾人擺明了上門挑事,她何須在這般客氣待人。
春桃一口熱臉,一口冷屁股,說得芍藥臉色一陣發紅,一陣發白。
芍藥氣得跺了跺腳,狠狠的瞪了春桃一眼,“你……”你了半天,卻沒你出一句完整的話。
竇清婉挑著一雙杏花美目,將視線移到春桃的身上。
小門小戶教出來的,果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連一個小丫頭片子,竟然都敢指手畫腳。
竇清婉緊蹙著眉頭,眼角帶了幾分陰狠之意,雖然春桃剛才只是頂撞了芍藥,但是芍藥代表的是她竇清婉,春桃頂撞了芍藥,等同於挑釁了竇清婉。
春桃略揚著頭,瞥見竇清婉的眼神有些陰狠,不由得感到皮頭有些發緊。
竇清婉盯了春桃半響,杏花美目一轉,突然看向一旁撲狼的阿七,吩咐道:“阿七,給本小姐掌嘴。”
她說掌嘴,自然是掌春桃的嘴。
“是,小姐。”阿七停下來,答應了一聲,邁動腳步,一步一步朝春桃走去。
江氏見阿七漸漸逼近,心中有些微惱,“這位小姐,你這是做什麼?是你的丫鬟先開口呵斥的,春桃只不過是回了一句嘴。”
這些人真有意思,上了人家門,還在人家地盤上,打人家的人。
竇清婉冷冷的盯著江氏,根本沒有吩咐阿七停手的意思,“對本小姐不敬,只是掌她的嘴,那是便宜她了。”
“還有那隻畜生,傷了本小姐,這筆賬,本小姐待會兒再算。”
說罷,手臂上傳來一陣灼燒的痛楚,竇清婉眉頭再次蹙高,兩撇柳眉險些打成結頭,“阿七,下手狠一些。”胸中一口惡氣發不出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