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上次喝的那什麼桑果酒,還有嗎?”
說話的時候,順帶還舔了舔嘴唇,作出一副垂涎欲滴,饞嘴貓兒的模樣
衛長蕖將她那點小動作看在了眼裡,心裡有些好笑。
“酒嘛,自然是有。”但是想起上官玉兒的酒品,衛長蕖的話語頓住。
這丫頭,酒量不行又貪杯,全然將桑果酒當果汁飲,沒個自制力,一次性非得將自己放翻,不醉不歸。
“不過……”打了個轉折,衛長蕖又道:“玉兒姑娘,依照你上次那種牛飲的喝法,我恐怕是請不起你。”
她真擔心,若是這一次,上官玉兒再喝醉了,滿口胡言,顧惜昭會直接將她丟棄在某個旮旯角里。
不過,方才說的話,衛長蕖確也沒有騙上官玉兒。
果醋是用水果,白醋,冰糖浸泡,發酵而成,幾千斤水果就可以足足釀上幾茬果醋,桑果酒則不同,是用桑葚果,冰糖純發酵,釀製而成,縱使採摘了靈泉山那漫山遍野的桑果,也釀製不出多少桑果酒,所以,現下,衛長蕖的手上,確實沒有多餘的桑果酒,是以,斷了衛記,醉香坊,鳳翔樓的貨,這也是其中的原因。
上官玉兒聽了衛長蕖的話,不滿的撅起了嘴唇。
“蕖兒,你可真小氣,我也喝不了多少。”
喝不了多少?——衛長蕖盯著上官玉兒嬌俏的小臉,對她的話,表示深深的懷疑。
虧這小丫頭片子也說得出口,她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上一次,她就與顧惜昭談了桑果酒的事情,沒多大的功夫,這小丫頭片子便將整壇酒都放光了,還嚷著說要換大碗,分明就是一丫的酒鬼,還跟她說,喝不了多少。
“不是蕖兒小氣,是我小氣。”衛長蕖沒有及時接上官玉兒的話,凌璟挑了挑眉,一派懶庸的先開口道。
“呃?”上官玉兒疑惑不解,眼眸一轉,將目光移到凌璟的身上。
心道:桑果酒分明就是蕖兒釀製的,關這位璟爺什麼毛事。
這丫的才向蕖兒提親,莫不是就想要進行夫管嚴,霸佔蕖兒的好東西。
她擰巴著眉頭,心有不滿,盯著凌璟那張絕世出塵的俊臉,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凌璟淡淡的掃了上官玉兒一眼,神態懶庸道:“釀酒所用的桑葚果出自何處,上官姑娘可知道?”
“這個,本姑娘不知道,本姑娘需要知道那個做什麼?”上官玉兒不明白,凌璟為何問她這個問題。
凌璟挪了挪身子,換了一個舒服的坐姿,繼續為上官姑娘解惑,“釀酒所用的桑果酒出自靈泉山,而靈泉山整座山都是我的,釀酒的原料既是我出的,那桑果酒自然也是屬於我的,沒有我的許諾,蕖兒自然不能將桑果酒隨意贈予他人品嚐。”
對於不相干的人,璟爺素來是惜字如金,今日很難得,竟與上官玉兒費了如此多的口水。
衛長蕖臉上的表情微微顫抖,這麼牽強的理由,虧這人也能說得出來。
顧惜昭聽了凌璟方才一番話,心裡可就不樂意了。
他才和小丫頭商量好,要將桑果酒弄到尚京去,若是黑心肝的一腳橫插進來,那麼,他還能與小丫頭繼續合作嗎?
此事,怕真是有些玄乎。
想及此,顧惜昭收了手中的玉骨折扇,挑著一雙桃花目,十分不滿的看向凌璟,道:“黑心肝的,桑果酒是小丫頭辛辛苦苦釀製的,你如此說,太過霸道,太過不要臉,太過欺負小丫頭。”
凌璟神色淡淡的瞟了顧惜昭一眼,“太過霸道,我素來霸道,這點,三公子不是很清楚嗎?”
顧惜昭語竭,額前滿是黑線……
“太過不要臉,面子這種東西,虛無縹緲,要來何用?”凌璟慵懶的勾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