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話。事情還沒查清楚就偏聽偏信,這張公的兒子還真是讓人無奈。”
紫陽真人嘆了口氣:“事關他的至親,失去理智也實屬正常。明遠你且去,有什麼情況還煩請你來知會一聲,省得再次被人誤會。”
送走明遠大師後,劉昊回到紫陽真人的房中好奇的說道:“這位大師,我怎麼覺得他是抱著某種目的來的?”
紫陽真人笑了笑說道:“當然有目的了,佛道兩家成立宗教協會的事情已經勢不可擋,他無法阻止,只能交好我們,否則宗教協會查到他們什麼,到時候萬一我們不放手,為難的還是他們。而且趁著你還是佛道兩家的紐帶,不借著這個關係修復一下,等到將來萬一需要借你的勢,會花更大的代價。”
劉昊點了點頭:“這麼說來,這人是頗有心計了?”
紫陽真人點了點頭:“確實如此,不過只要不是害你,他越有心機對你越有好處。剛正不阿的人往往不得善終,因為他們不夠圓滑,眼中揉不得沙子。”
紫陽真人掏出一塊銅錢說道:“其實銅錢做成這個樣子,也是在教育世人,外圓內方,對外要儘量圓滑一些,這樣不吃虧。內心處卻又要謹守本分,是非曲直心中要明瞭,否則這樣的人活在世上,要不是個見風使舵的牆頭草,只為利益而活;要不就是剛正不阿,最後不得善終。”
劉昊點了點頭:“師叔說的對,小子受教了。日後不管大起大落也好,富甲天下也罷,我都會謹守本心,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金吾衛大營中,薛繡和李鴻坐在一間房中,看著前面幾個人忙活。
薛繡打了個哈欠:“這刑訊逼供居然如此麻煩麼?怎麼要準備這麼多東西?”
李鴻不止一次見過鄭鳴審訊,聽了薛繡的話就解釋道:“別小看這些繩索,他會增加審訊的效果,你可要學著點,這是某好說歹說他們才答應讓你們幾個看的。而且等你們進了軍校後,或許這門課就不再教授,只說簡單的戰場情報獲取的方法。”
薛繡一聽,趕緊從椅子上坐起身來,湊到幾個鄭鳴手下旁邊問東問西的。
這幾人是今天早上從城外大營來的,平時他們幾個幫著鄭鳴審訊,對刑訊逼供這一套已經熟悉了不少,加上這次審訊的十幾個書生,幾人並不覺得會用到多麼機密的手段,就答應薛繡帶著幾個軍官在一旁觀摩。
等到刑具全都弄好後,昨天幾個在天上人間鬧事的書生被帶了進來。
鄭鳴的幾個手下麻利的將其中一個扒掉上衣,把他綁在類似於十字架的刑具上。這書生嘴裡塞著破布,看著眼前幾人麻利的擺弄著刑具,當即就掙扎起來。雖然他不知道這幾人是做什麼,但是知覺告訴他這不是什麼好事兒。
他無法說話,只能奮力掙扎,嘴裡嗚嗚的想要說話,不過這動作落在面前幾人眼中,就是此人不老實,綁的時候手上不由得加了幾分力道。
等綁好之後,其中一個糾察隊員伸手拽下那人口中的破布,輕聲問道:“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說你為什麼帶人去天上人間鬧事。機會只有這一次,你若是不說或者說無關的東西,我會讓你體驗一下什麼才叫做疼痛!”
這書生喘著氣,戰戰兢兢的說道:“這位將軍,某不清楚你在說什麼。昨日我們去天上人間,是自發而去的,並沒有人組織……啊!”
他話還沒說完,旁邊一個人已經拿著在兵坊特製的鐵鉗子在這書生的腋窩中夾著一塊肉用力一擰。這書生髮出一聲類似於獸吼的慘叫聲,渾身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
李鴻雖然不是第一次看著個,但是每次看到自己的腋窩就不自覺的開始像抽筋一樣。薛繡更是不堪,站在一旁一邊看著,一邊用雙手緊緊護著自己的腋窩,生怕那幾人給自己也來幾下。
刑具上這位書生已經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