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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到城門後,安祿山的樣子就嚇到了不少人。高適吩咐道:“儘可能的繳械將這些人收押,他們並不知情。莫要多造殺孽。”
吩咐之後,高適並未停頓,打馬直接向城內而去,他是衝著新安縣的知縣去的。
劉昊和李傑進城的時候,城內的廝殺還未結束。軍校生不住的喊著那些人自己是大唐軍人,結果反而招來一通痛罵。這些軍校生心高氣傲慣了,哪受過這樣的待遇,當即也不勸了,利用自己的擒拿格鬥手段將面前的人制服。
平時軍校生湊在一起,跟別的軍隊沒有交流過,也不知道別的兵員的身體素質。但是現在這一比較還是能讓人看出端倪。軍校生由於吃得好,每天三頓,訓練也更加系統,。比吃兩頓的城防兵高出不止一個檔次,他們幾乎可以以一對二,加上軍校生幾乎一半都是俠客出身,單打獨鬥更佔優勢。
劉昊和李傑兩人看著眼中,並未多說什麼。兩人直奔城中起火的方向,都在祈禱那個腦子抽風的知縣別被燒死在縣衙中。
事實證明兩人的擔心是多餘,當他倆到的時候,高適已經將知縣的一家全都抓住,並且在組織晚上埋伏在大牢中並且殺掉彌勒教眾人的城防兵滅火。
劉昊看著面前瑟瑟發抖的知縣,也不知道是該笑該笑還是該發火。要說草包吧,今日組織人反抗自己也是挺利索的,但是你要說指揮得當,兩千騎兵瞬間攻進城中的戰役,絕對可以搬進閃電戰的教科書中了。只能說這個知縣太過自信,太過想當然。
異想天開的人,總是要付出代價的。而這個知縣,絕對逃不過被殺頭的厄運。之前不管怎麼強拆,怎麼巴結李林甫,他最多丟掉官身。但是據城造反,估計滿朝文武誰都不會為他說句公道話的,畢竟這件事在皇權獨大的封建社會,絕對是個禁忌,觸犯者幾乎難道誅九族的下場。
劉昊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索性走向一旁的高適。這件事情還是丟給李傑處理,反正官是他的手下,李傑名義上也比自己官位高。這燙手的山芋還是別接了,讓李傑撓頭去吧。
高適嘿嘿一笑:“方才來的時候才知道,這群人本來在大牢中準備埋伏李連勝他們救呂嶽,結果有人得到訊息將呂嶽提前救了出來,也恰好城中林家的彌勒教餘孽想要來大牢中刺殺呂嶽。結果呢就是這群人稀裡糊塗的殺掉了彌勒教眾人,這群人埋伏半天反而陰差陽錯的反而立了一功。”
劉昊對高適其他的話沒聽進去,他現在就惦記林家了。
事不宜遲,劉昊對高適吩咐道:“帶人去抄了林家。敢明目張膽的發展彌勒教,真以為自己是世家大族麼?”
高適笑著說道:“世家大族又如何?還不是乖乖的被收拾掉。只是不知道這次林家搜到的錢財,夠不夠我們一次行軍的費用。”
劉昊一臉壞笑的看著他:“審一下就知道到底有多少大家族參與其中了。這些人總覺得有倆錢就了不起,插手政事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坐井觀天之徒,稍微懲罰一下是應該的。”
高適乘著夜色帶人去抄家了,這邊李傑也審出了結果。不過也沒怎麼審,問什麼答什麼,這位知縣現在真是怕了,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別給他來個誅九族。本以為天衣無縫的計劃,現在回想起來簡直漏洞百出。
與白天的志得意滿不同,現在這位知縣腦袋耷拉著,像是一隻瘟雞一樣毫無精神。天做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算計別人的同時,你要想想對方是不是跟你做著同樣的打算。獵人和獵物之間,不管是什麼樣的情況下,兩個角色都有轉變的機會。
劉昊看著李傑問道:“你覺得陛下現在到哪了?三天內能不能到達這裡?”
李傑搖了搖頭:“說不上來,有時候陛下故意不派前哨,或者派出的前哨不通知沿途官員,只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