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風流提檔的玉面小飛龍。”
兒子不打算陪俺瘋癲了,準備撤走,俺朝他爹的方向一指:“少俠救我,我被那無良的,黑漆嘛烏的強盜給劫了去做壓寨夫人哪!”
一邊坐著的老公翻了個白眼:“眼睛不瞎的都能看到,曾經年少無知,就劫過一個邋遢娘們。劫走第一美人這事頂多就在做夢的時候過過癮。”
俺仰天長嘯,飛撲而上:“叫你做夢也敢揹著老孃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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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八十五
聽完耀北辰的一番話,齊天不以為意地乾笑幾聲,隨即臉一肅:“簡直是笑話,將京城墨家取而代之,說得倒是輕巧。墨家號稱元月帝國第一世家,縱然這些年間由於墨雙黎的失蹤,有些青黃不接,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若真的那麼不堪一擊,我齊家早在京中與蘇家將其勢力蠶食瓜分,還用得著等到現在?”
耀北辰不以為意,悠悠然舉起案臺上備好的茶水,淺酌一口,輕嘆一聲,方不緊不慢地道:“齊元皇認為時機尚未成熟,原因無非有三個。其一,如今墨家出現了墨言這一變數,他的實力是否能達到與你抗衡之階尚未清楚,你真正擔心的是海皇玄武會成為他最強大的殺招。其二,我雖不知齊家與墨家有何舊怨。但終歸人往高處走,齊家有了十荒境內如此龐大的實力積澱,如何能夠長久屈居人下。你們設計將軒韜烈等人擄來,一直將他們禁閉卻未曾傷害,若我所料不差,齊家也僅是希望若與墨家之爭落敗,也有這各家世子為籌碼保得齊家全身而退。如今軒韜烈失蹤,餘下眾人又被海皇所救,你齊家的處境就越發尷尬。”
看著齊家幾人稍稍色變,耀北辰輕笑一聲,接著道:“其三,若無完全的準備,齊家不敢輕易涉險。墨家有丹鼎宗一脈的支援,若論頂級戰力,就算如今齊老先生晉升元皇,就憑你一人,頂多也只能牽制住丹鼎宗那隱世的老妖怪還有墨仲御夫婦聯手。”耀北辰頓了頓,朝齊芙一笑:“齊小姐,你說耀某說得可在理?”
齊芙略一沉吟,看著齊天凝重的神色,輕嘆一聲:“七殿下既然看得這麼通透,又為何勸我齊家兵行險著?”
齊芙這一句話承上啟下,使得齊天和齊心的注意力又重新放在耀北辰的身上。
耀北辰滿意一笑,自信滿滿:“本殿下私以為如今正是最適合齊家出手的時候,遲則生變。不要問本殿下如何得知,但本殿下可以保證,短期之內墨言的不會返回墨家。等到齊家功成之日,就算墨言返回也是單槍匹馬勢單力薄。”看著齊天雙唇微張,耀北辰沒有絲毫停頓:“而海皇玄武,你也知道它與大陸元皇的約定。元皇之階絕不涉足十荒境,同樣的,玄武也決不能踏出十荒境,違者,群起攻之。”
看著眾人凝神而聽,耀北辰侃侃而談:“而元月皇室,恰恰是齊家最無需擔心的勢力。一個強有力的皇室決不能允許凌駕於它之上的勢力存在,亦無法容忍處處受到掣肘。所謂功高震主,墨家以制器起家,元月軍中的武器全數由墨家一家承製,甚至民間的兵器作坊,亦與墨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楊彩英嫁與墨仲御後,墨家之勢達至巔峰,丹鼎宗的制丹製藥名滿天下。制器制丹,墨家幾乎掐住了元月的咽喉。若我是元月皇室的一員,若干年來怕是處處小心,難以安寢。”
耀北辰冷哼一聲,“這些年來墨家開始勢弱,齊,蘇兩家的日漸坐強,難道京城齊家,還沒體會到元月皇室的良苦用心?元月這一代的皇帝也就罷了,謙和有餘,霸氣不足。但軒韜烈,”
耀北辰頓了頓,話音一轉,“正是在軒韜烈開始執掌元月大權之時,京城三大世家便開始有了微妙的變化,齊家莫不是連這風向因何而轉還毫不知情?”
齊天猛一握拳,便聽到耀北辰冷冷道:“當初墨雙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