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忽然湧起預兆般的惆悵,勉強笑道:“如此,那倒是不能不賞了。”
黃昏,容容與月才人正在院落的亭子閒坐,有內監急促而穩重的腳步聲進來,一行四人,傳旨唱道:“皇上有旨,賜容才人羅素裹衣,戌時承乾殿見駕。”
承乾殿是縛沛的寢殿,正殿作御書房用,偏殿是素日的寢宮,不是侍寢又是什麼?
循例謝恩,林汐接下賞賜。內監復又跪拜,恭謹道:“娘娘大喜,奴才們在這裡討賞了。”
月才人歡歡喜喜的也一併道喜,夏嵐賞了每人一碇銀子。
夏嵐玲兒扶了容容進殿,小李子小懂歡天喜地的打水,青易和書竹在水裡撒滿了花瓣,飛蘭和白梅拿夏日曬趕的蜜瓜幹燻羅素裙。
譴了眾人出去,只餘容容一人。關上殿門,她慢慢的,一件件褪下著身的衣物,她看著自己光潔的胴體眼淚‘吧嗒吧嗒’不自禁落下,一遍遍告訴自己——這是值得的,這是值得的……
侍寢3
譴了眾人出去,只餘容容一人。關上殿門,她慢慢的,一件件褪下著身的衣物,她看著自己光潔的胴體眼淚‘吧嗒吧嗒’不自禁落下,一遍遍告訴自己——這是值得的,這是值得的……
過了半個時辰,林汐敲門進來,看著容容的樣子頗為憂慮:“二小姐,如果你不願意,奴婢拼了命也保全您出去。”
容容搖搖頭,“當年的姐姐,她定是歡喜的吧?他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林汐,我是值得的,對嗎?”
林汐裹了件浴袍在她身上,軟語安慰道:“好主子,我們是值得的。”更多的彷彿是在安慰她自己。玲兒夏嵐幫容容梳頭撲粉,只挽起半個髻,餘下的青絲鬆鬆散散披落肩頭,脂粉不施。
縛沛聞慣了宮中女子的薰香脂粉味,這樣甜甜的果味和淡然的樣子該是能打動他的。
玲兒奇道:“娘娘這樣好美,皇上見了只怕誤以為是嫦娥仙子下凡了呢。”
林汐掃了她一眼,玲兒不知說錯了什麼,慌忙跪下,眼睛緋紅的要掉下淚來。容容含笑命她起來。心中微覺不詳,嫦娥是孤獨終身,就好比被打下冷宮一般。
過不多會,門外有人聲唏唆,只聽小李子道:“娘娘,承乾殿的轎子在門口候著了,煩請娘娘移駕。”
殿門口的轎子穩當的停著,見容容出來行禮跪下:“皇上請容才人移駕,皇上已經在承乾殿候著了。”
容容和林汐對視一眼,皇上等妃嬪,這是何等的榮耀?林汐扶著她上了轎,傳旨內監客客氣氣對林汐道:“請林汐姑姑隨侍。”
抬轎內監的腳步聲踩在積雪上發出‘喀嚓’的聲音,雖走的極快卻很平穩,想是訓練有素。容容心中默然:這轎子承載了多少女子的恩寵榮耀?姐姐也曾經歡喜的期盼過嗎?今夜就好比是我的新婚夜,就好比是我的洞房花燭夜,只是縛沛,他卻不是我的良人。
侍寢4
抬轎內監的腳步聲踩在積雪上發出‘喀嚓’的聲音,雖走的極快卻很平穩,想是訓練有素。容容心中默然:這轎子承載了多少女子的恩寵榮耀?姐姐也曾經歡喜的期盼過嗎?今夜就好比是我的新婚夜,就好比是我的洞房花燭夜,只是縛沛,他卻不是我的良人。
渾渾噩噩中聽到內監唱到:“承乾殿到,請容才人落轎。”
一股春天般的溫暖撲面而來,縛沛坐在主位有一下沒一下的喝著茶,殿內曼延著淡淡的龍誕香味。林汐為容容褪下外袍,露出她齊腰的青絲,盈盈拜倒:“奴婢讓皇上久等了。”
容容道他會和顏悅色的扶她起來,孰料他冷哼一聲:“容卿這是見朕的禮儀嗎?”
原先以為他多了只是奇怪問一聲為何如此輕便,哪知他竟真生起了氣來,底下的奴才大氣也不敢出,林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