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熙小心翼翼道:“皇后似乎不像這麼大意的人。”
容容道:“看起來似乎皇后的嫌疑最大,但她有什麼動機呢?”
月才人道:“當然是想害妹妹你腹中的孩子了。”
容容道:“她若真想害我何必親自動手?宮中多少人想害我,只要她睜隻眼閉隻眼我便死無葬生之地。而且大皇子雖不是她親生,但卻是皇后細緻撫養多年。我不管生下的是皇子帝姬都於她無礙,她又何必冒險,又何必讓人說她不賢惠呢?”
誰下的毒1
容容道:“她若真想害我何必親自動手?宮中多少人想害我,只要她睜隻眼閉隻眼我便死無葬生之地。而且大皇子雖不是她親生,但卻是皇后細緻撫養多年。我不管生下的是皇子帝姬都於她無礙,她又何必冒險,又何必讓人說她不賢惠呢?”
恩熙點點頭,道:“皇后雖不如表面賢惠,卻不愚蠢。她絕不會在皇上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
容容亦說是。
那麼最有嫌疑的是誰?
過了半月後,皇后找出了在桂花糕放天山黃牛油的人——辛者庫的一個浣衣奴。
縛沛怒道:“一個小小奴才,何以有這般大的膽子?”
皇后道:“皇上有所不知,這奴婢乃是五年前進宮的秀女,只封了個選侍。她因為嫉恨惠妃三年前打翻她的藥碗,所以我才罰了她到辛者庫。”
縛沛道:“皇后一向公正,她心中又有何不服?”
皇后多日來初見縛沛的溫色,臉上微微高興,道:“她見容嬪懷孕出了辛者庫,心中嫉妒。”皇后不便提容容是如何進辛者庫,又是如何出來,含糊著帶了過去。
縛沛道:“朕最恨的,就是女子的嫉妒。拖了仗斃。”
事情算是水落石出,縛沛更是命皇后仔細照顧容容的飲食起居,膳食茶水總是要人嘗過後才放心給她食用。
月婕妤痊癒後縛沛便招幸了她,麗美人氣不過,道:“真是狐媚子,說不定根本就沒什麼黃牛油,是在魅惑皇上呢。”
月婕妤聽了也不以意,只微微皺了下她的一字眉,道:“她這是吃味呢,我可不像恩姐姐和容妹妹,時常有這樣讓人羨慕嫉妒的機會。”
恩熙噴之以鼻:“瞧瞧,有皇上疼了說話的聲音都粗了些。什麼時候你要是懷上了龍嗣,那還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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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下的毒2
恩熙噴之以鼻:“瞧瞧,有皇上疼了說話的聲音都粗了些。什麼時候你要是懷上了龍嗣,那還了得?”
月婕妤道:“我可不想這些,皇上說我自己還是個大孩子。倒是恩姐姐恩寵都是在我們前邊,你是不是偷偷的有了小皇子不告訴我們?”
恩熙神色有些黯然,月婕妤卻不覺。容容道:“姐姐,畢竟有了自己的孩子才牢靠,得空了你找鐘太醫給你瞧瞧,開些補身的藥。”
恩熙道:“這種事情不能勉強,得看緣分。一個人想又有什麼用?”
容容道:“皇上近日沒去姐姐宮裡?”
“自然是去了,只我爹爹…皇上怕外戚憂患,這前朝的事我們後宮是不該提的,看天意吧。”自古哪朝君王不怕外戚勢力強大?若是恩熙誕下的是皇子,縛沛擔心龍相國逼他立恩熙的孩子為儲?那三皇子呢?謹賢妃的父親不正是大將軍嗎?
為何縛沛擔心龍相國卻不擔心武將軍?他可是統率了三十萬大軍,隨時都可能動搖國本,縛沛為什麼不擔心?難道他有意立三皇子為儲?皇后又如何甘心?
恩熙噴之以鼻:“瞧瞧,有皇上疼了說話的聲音都粗了些。什麼時候你要是懷上了龍嗣,那還了得?”
月婕妤道:“我可不想這些,皇上說我自己還是個大孩子。倒是恩姐姐恩寵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