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已經做好所有的準備,就算現在要開戰,月也可以應付得過來。”
“玉妃知道她九哥的事嗎?”
宏德龍湫挑挑眉,“她知道是遲早的事,早或晚區別不大。”
他盯著她的眼睛,看著她眼中閃過的一絲關心。最近玉妃都在和她說關於玉璣的事情,他知道玉妃是為了讓她更多的瞭解玉璣,他更知道玉妃沒有放棄讓玉璣擁有竹妃的想法。而竹妃眼中的關心,就算是給玉妃,但他還很是吃味,在他看來,玉妃和玉璣是等同的。
宏德龍湫將孟心竹壓在身下,重重地、霸道地、帶有濃烈佔有慾地吻上她的嘴唇,除了他,他不想她去關心別人,更何還是對她有圖謀的人。
第二天,第三天,……,玉妃都到竹苑裡與孟心竹聊天,她看得出玉妃還不知道玉璣的事,林可風早已經對皇宮的監視網進行了調整,焰族已經把所有的訊息傳遞口都全面監視了,如果未得到皇上批准,沒有訊息可以傳到玉妃耳中。這雖然殘忍,但這就是政治,玉妃當初選擇合親,也就已經選擇了過殘忍的生活。
這樣的日子一連過了七天,玉妃突然沒有來竹苑報道了。聽陳公公說玉妃病了,而且病得很重。孟心竹嘆了口氣,她終於知道了。
趕到月熙宮,太醫已經為玉妃診完脈了。聽她隨身的宮女說,玉妃聽到亞國出了事,玉璣太子被軟禁時,突然嘔了口鮮血,整個人都暈死過去了。
孟心竹吩咐宮女前去取藥,她留在月熙宮裡照顧玉妃,畢竟玉妃算是她在這個時空正式收的徒弟。她坐在床邊,看著玉妃蒼白的絕世容顏,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應該是一個花季少女,可在這個時空,卻要揹負超過她年齡負荷的重擔,她不由地搖搖頭,握住玉妃的手。
玉妃的身體很燙,她正在發高燒。孟心竹一直守在床邊,為她換著退熱的溼布,待藥熬好後,又一小勺一小勺地慢慢喂她喝下去。孟心竹重新扶玉妃躺下,為她蓋好被子,她突然嘟嚷了一句話,孟心竹一愣,爾後轉頭盯著玉妃,她沒有醒過來,仍然昏迷著。再看那宮女,正在一旁收拾藥碗,是乎並沒有聽到。
孟心竹挑挑眉,命宮女殿外伺候,玉妃近前有她就可以了。
“焰族何在?”孟心竹輕聲說,她知道有她的地方,必有焰族,這是宏德龍湫的吩咐,他要時時刻刻,不論在什麼地方都有人保護她。她話音剛落,便有一個白衣人閃到她身邊。她輕聲命令道讓所有的焰族都撤到月熙宮之外,沒她的允許不得入月熙宮半步。焰族清查了整個月熙宮,確定不會有任何危險,才全部退到宮外。
孟心竹坐在玉妃床邊,為她換了額頭上的溼布,思索著她剛才昏迷時說的話,那是她完全無意識地情況下說的話,那是她潛意識裡的話。玉妃雖然昏迷著,但她並不安穩,她的表情很痛苦,她的頭動來動去的,不時還冒出幾句話。孟心竹在一旁,完全震驚於她的話。
宏德龍湫站在月熙宮外,聽著焰族的彙報,他皺皺眉,為什麼竹妃會把焰族都支出來?為什麼也不讓宮女在床邊照顧玉妃?爾後他不由地挑挑眉,舉步走進月熙宮。站進寢宮時,他看著坐在床邊的孟心竹,她整個人都呆呆地,臉上是驚訝地表情。
他走上前,卻把孟心竹嚇了一跳。他注意到她站起身之前,觸控了一下玉妃的身體。他不由地皺皺眉,她為什麼要點玉妃的穴?他知道她有事想隱瞞,他看著睡得不安穩的玉妃,詢問著她的病情。孟心竹搖搖頭,說沒什麼大礙,只是急怒攻心罷了。
“皇上,今晚臣妾要留在月熙宮,玉妃是臣妾正式的徒弟,做師傅的應該要照顧她。”
宏德龍湫眯眯眼睛,爾後點點頭,“好,不過別把自己累著了。”
他轉身離開前,看了一眼重新坐在床邊的竹妃,看著她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