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寧次呢?不可否認,自三年以前開始,對於他最好的形容就是溫柔。而他的溫柔卻又不是那一種人畜無害。他的溫柔裡,透露著那股子淡淡的,屬於他的驕傲以及執著。而那份執著便是令人永遠都無法拒絕的了。那樣溫柔的人,令所有下位者都情不自禁的想要去親近,卻又不敢去親近。
看著毫不介意的透露出強勢意味的兩人,剛剛拉開門的鳴人又十分沒用的要縮回脖子,關上門去。卻被人影一閃的寧次握住了想要關門的手,攬住了鳴人的腰,在關門的同時把鳴人帶了進來。
看到把頭低得只能看到其漂亮的,帶有霧氣的金髮的鳴人,寧次輕笑出聲。
“鳴人,你該不會是害怕了,想反悔了吧?”
“我沒、沒反悔!沒害怕!有什麼好害怕的!你說啊!”
聽到寧次的此句話語,鳴人猛得抬起頭,理直氣壯的大聲說道。可愛的模樣竟然令佐助都笑出聲來。還未弄明白情況,卻發現自己已經被抱起,放到了榻榻米上。
“那麼,準備好了麼?”
鳴人下意識的想要搖頭,卻被寧次溫柔卻又不可抗拒的吻住了。寧次先是在鳴人櫻色的唇上用自己的舌打著圈舔吻著,而後長驅直入,抓住了鳴人的小舌,輕輕的咬著,帶去酥麻的感覺,而又帶給鳴人一種錯覺:自己的唇舌,似乎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而寧次卻不就這樣放過,他用自己的舌頂著鳴人的上顎,帶去觸電般的感覺,令其不能自已。而這樣的舉動令鳴人的舌下不斷加速的分泌銀液。
“恩……不要這樣……聽下來。”
鳴人想要這樣說,而自己的舌如今卻是在寧次的控制下,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
而這樣渾身充滿一種淡淡清新卻又魅惑之感的鳴人也落入了一雙深邃的,帶有著濃濃佔有慾的黑色眼眸中。
不知什麼時候,鳴人的身體被寧次攬起,坐起身來,而鳴人的身後也出現了一雙有力不臂膀。不需回頭,被吻的意亂情迷的鳴人就知道那個熟悉的溫度來自於佐助。
顧不及佐助究竟想要做什麼,因為寧次吻上了鳴人的眼瞼,給那裡帶去了從未有感受過的溼膩感。鳴人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從寧次的唇舌之間傳來的溫度。而寧次甚至用舌輕刷鳴人長長卷翹如羽扇的睫毛。
寧次的這一舉動讓鳴人的呼吸明顯的紊亂,也讓雙手扶著鳴人腰的佐助很清晰的感受到從鳴人的腰上傳來的震顫。
被搶先了的感覺很不好,於是佐助的眼神一凌,一手就覆上了鳴人的朱果,而後以四指指腹來回打著圈的揉摸著那一處的乳暈,一圈一圈,直到頂端,令那裡的敏感度深至極致。而那裡也出現了佐助喜而見之的變化。佐助能夠很清晰的感受到鳴人的朱果變得腫大,挺立起來。
一抹那以察覺到的笑意升上了佐助的嘴角。鳴人,還真是很敏感啊。
下一秒,佐助一反太過溫柔的動作,他以拇指和中指用力捏住鳴人的朱果。不意外的聽到一陣屬於鳴人的呻吟溢位口中。而後佐助以自己的食指毫不憐惜的對那裡進行刮磨,得來低喘連連。
感到佐助給鳴人帶去的刺激,寧次也不只是埋首於鳴人的鎖骨出吸允,而是低頭張口吻住了鳴人的另一顆未經逗弄卻也已挺立的朱果。寧次用齒尖親親的滑過鳴人敏感不已的朱果,還時不時的大力吸允,那樣的大力……讓鳴人覺得彷彿有什麼就要被寧次吸出來般。
“你們……你們……不要這樣。快……快停下來啊!”
右邊的粗糙質感和左邊的溼膩溫滑形成了鮮明的反常對比,刺激的感覺令鳴人彷彿要昏過去一般。
“快停下來還是要更快些?我的鳴人?”
聽到鳴人慾拒還休的呻吟,佐助壞心眼的咬著鳴人小巧的耳垂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