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向著自己瑩潤的食指刺了下去。
頓時,一絲刺骨的冰涼沁入肌膚,順著指尖爬上了她的左臂,向著心口處迅速的蔓延而去,須臾就攀上了綺羅的心脈。
綺羅冷的一哆嗦,不自覺地體內丹田內幽潭之氣噴薄而出,向著那絲冰涼截擊而來,溫潤的自身氣息在心脈處纏上那脈冰涼,一路推送著它又順著左臂返回了綺羅左手指尖之端。
頓時,一陣酥麻之感狹裹著雷霆之勢從指尖傾瀉而出,一絲鮮紅的心脈之血透過她的左食指噴射了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白泰舉著翡翠玉盆向後一個仰身,讓綺羅指尖噴射出的血線絲毫不差的落在攻守雙劍劍身之上。
綺羅腳下不穩,身子一踉蹌,差點摔倒,一旁的丁香手疾眼快的一把扶住她,驚呼道,“小姐,你沒事吧?”
綺羅穩一穩心神,站穩身子,反手拍拍丁香的手背讓她放心,眼睛則一眨不眨的盯著前面白泰舉著的攻守雙劍。
只見鮮紅的血線落在湛藍的劍身上,一絲絲的凝成了血珠,竟然巡視一般雙雙在足有三尺的劍身一寸寸的滾動起來。大約一炷香的功夫,血珠才從劍柄處開始一直滾到劍尖,一絲一毫都沒有落下,最後在劍尖處慢慢爆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沒入雙劍之中,沒留下一點痕跡,彷彿它們從來也不曾出現過一般。
一時間,光義堂內的一個個被一連串的變故驚得目瞪口呆的白寨眾人,終於有了點反映,他們紛紛長出一口氣,嗡嗡的小聲議論起來,大家都不明所以,最好紛紛把疑惑的目光投向白泰。
綺羅和丁香對望一樣,也雙雙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老寨主白泰。
就在這時,變故突生,異象又起。
吞食了綺羅心脈血珠的攻守雙劍再次輕顫著緩緩地自己豎直了劍身,他們劍身一碰,發出陣陣嗡嗡的低鳴,似是交頸低語了一番,然後迅速彈開有丈餘的距離,劍尖處分別篷的爆起一團金色的光芒,金光彷彿螢火蟲一般點點散開,金點點旋轉飛舞著,竟然形成了四個金燦燦的大字,‘碧-血-丹-心’,光芒萬丈的晃閃了光義堂內每一個人的眼。
在一片金輝的映襯下,攻守雙劍劍身大震,劍身上也分別顯出兩個血色的大字來,一劍‘碧血’,一劍‘丹心’。與此同時,雙劍發出陣陣龍吟鳳嘯之聲,雙交相輝映著飛舞了起來,慢慢旋轉的向著綺羅舞來,雙雙直奔她的面門。
丁香一見,神色大變,習慣性的摸向腰間,卻是摸了一個空,她只好一扯綺羅,自己則挺身上前,想把綺羅護在身後。
綺羅卻面帶微笑的搖搖頭,把丁香又撥回她身後,她微微眯了杏眼,靜靜地感受著雙劍的氣息,忽然向著張開了雙臂,攻守雙劍歡快的輕輕顫抖,攸忽著就貼上了綺羅的面門,帶著絲絲潤澤的涼意,一觸即走,又俏皮的撩撥起她無風自動的衣袖。
雙劍毫無惡意的圍繞著綺羅旋轉不止,玩耍了起來,彷彿離家日久的孩童一般興奮,纏著久別的母親雀躍不已。
綺羅面含微笑,目光一直追著玩耍的雙劍,玩鬧了足有一刻鐘,雙劍在綺羅的注視下彷彿不好意思了一般,在她腳面上輕輕一頓,又緩緩地、不捨得向著翡翠玉盆磨蹭著飛去。終於,雙劍再次橫臥回玉盆之上,安靜了下來,劍身上血色的大字‘碧血’、‘丹心’也漸漸隱去,又恢復成原來那湛藍冷幽的樣子。
雙劍歸位,大堂內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也漸漸模糊飛舞了開來,重又化成萬點金光,但是這點點金光沒有再回到攻守雙劍之中,而是打著旋,飛舞著落在光義堂每個人的身上,沒入他們的肌膚之中,刻在了他們的心頭。
光義堂內雖然還是一片寂靜,但是大家的心頭同時一震,紛紛抬首,再看眼前的少女也好像有點不同了,彷彿方才那金光並沒有化為點點金芒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