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事,這個商蘭,和平時不大一樣了呢。”
綺羅聽丁香這麼說,臉上也浮起一絲狐疑之色,但是想了想,實在不知其中的緣故,只得謹慎的說,“是有些奇怪,你以後在她身上再多留些心,暗中檢視下吧。”綺羅說著,一面開啟了商蘭送來的情報,一頁頁的仔細的翻看起來。
綺羅一邊看,一邊不自覺地冷笑出聲,“哈,我的父皇可真做的一筆好買賣啊,英主、慈父都被他佔全了,而且國庫還能分毫不動。”
“哦?他又耍了什麼花招?”丁香聽綺羅這樣說,也好奇的湊了過來。
綺羅把手裡的紙遞給了丁香,丁香接過來匆匆的看完,撇著嘴,憤憤地說,“耀皇還真是一個奸詐的小人,壞事做盡,好名聲卻都讓他一個人佔全了,小姐,咱們去揭穿他?”
綺羅輕輕的搖搖頭,“現在還不是時候,目前鸞家疲而不僵,在一旁虎視眈眈,還是先讓耀皇打打頭陣,多探探他們的底細,現在還是對付鸞家要緊。”
丁香聞言,連連點頭,“嗯,嗯,小姐說的是,最壞的還是鸞家那一家子,這次耀皇讓他們吃了悶虧,也算是大快人心了。小姐考慮的周全,先讓他們鬥一陣去吧。”
“他們把月使遷往了樂老親王別院,怕是辰國那邊的使臣快到了吧,你出宮去找白風,讓他們密切留意著,辰國的使臣一道,恐怕鸞家又要不安份的興起什麼風浪了。”綺羅不再糾纏耀皇的話題,看著最後樂老親王請命招待月國使臣的那頁情報,杏眼轉了幾轉,沉聲吩咐了起來。
“辰國使臣?還是讓月國人去對付他們好了,狗咬過的,咱看著過癮就好。”丁香想起那個輕薄了小姐的月知文,想也沒想的就興災樂禍的衝口而出。
有道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綺羅聽了丁香孩子式的賭氣地話,眸中波光一閃,眼神清亮了起來,若有所思地說,“這倒是個好主意,既然他們都來了安都,總要相互抻一抻斤兩,才不枉相逢一場啊。”
“那,小姐的意思是挑了他們相鬥了?” 丁香一聽興奮了起來,她大眼睛忽閃著,也瞪得晶亮,她搖著綺羅的胳膊,唯恐天下不亂的直嚷嚷起來,“我們要怎麼做呢?小姐你最聰明瞭,你就快吩咐吧,我都等不及了。”
綺羅被搖得身子一東倒西歪的,她抓住丁香不安分手,哭笑不得說,“左不過因勢利導罷了,別鬧了,你附耳過來,我細說給你聽。”
丁香聞言,不再咋呼,老老實實地俯下身子,一邊聽著綺羅的密語,一邊臉上一朵花般的笑了起來,“我這就出宮找白風那個自大的傢伙去,得細細的給他說清楚,這麼好的戲碼千萬不能演砸了。”
綺羅搖著頭笑笑,“去吧,你自己也要小心些,最近經常出入耀宮,莫要露了行藏。”
“我知道啦,小姐。”丁香吐吐舌頭,扮了個小鬼臉,一陣風一般的跑了出去。
綺羅猜測的沒有錯,月知文和穆宛清剛剛帶著大車小輛的搬離了簡陋的安都驛館,安置在樂老親王在安都西郊的的別院之中,辰國使臣的車駕就叩開了安都的北城門。
辰國的司徒太后和太傅司徒呂,這次往耀國派遣使臣也是花了心思的,此次耀國之行不同於往昔,正值耀國的鸞耀兩家相鬥的微妙時刻,昏聵好色的老月皇也對那個綺羅公主虎視眈眈。這個使臣不僅需要行事小心謹慎,關鍵時刻還要能當機立斷,最主要的是要司徒家絕對信任的。
司徒兄妹商量了半天,把手中可用之人顛來倒去的篩選了好幾遍,這才挑中了司徒家的旁枝近臣——官拜戶部侍郎的司徒鶴。
這個司徒鶴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侍郎,但是他行事沉穩果斷、極具才幹,同時又心狠手辣,關鍵時刻從不留情手軟,商家布在燕京的幾處暗樁就是被他帶人給揭了老底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