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歲,德意志!萬歲,國防軍!”
歡呼的聲音響徹了柏林弗列德累斯特拉斯火車站廣場,這座在1918年時經常成為反戰人士集會的廣場,現在已經變成了一片軍服和歡呼的海洋。
“路德維希,看到了嗎?我們的戰士們還保留著他們的軍服!他們隨時準備再一次穿上它,為了德意志的崛起而鬥爭!”
親自到火車站迎接“凱旋”將士的副總統魯登道夫緊緊握著赫斯曼的手,用充滿自豪的語氣說。
赫斯曼看著廣場上的軍裝海洋。他們中的大部分人不是國防軍的現役或預備役軍人,他們是參加過上一次世界大戰的老兵,還有穿著父輩留下的軍服的老兵們的兒子。
當然,其中也有一些穿著褐色軍裝的人民衝鋒隊員——人民衝鋒隊並沒有被解散,而是進行了徹底的改編,成了國防部和國防軍總參謀部控制下的民兵組織。
“上將閣下,德國人民現在真正團結起來了,整個歐洲將會在他們面前顫抖!”赫斯曼大聲說著,然後就啪的一個立正,給魯登道夫行了一個軍禮,“副總參謀長赫斯曼中將向您彙報:萊茵蘭地區已經完全被國防軍控制!”
魯登道夫是副總統,由於興登堡的老年痴呆越來越嚴重,大部分時間都在漢諾威的莊園裡面休養。總統職權就由魯登道夫代行了——魯登道夫本人雖然不是任何政黨的成員,但是在歐洲人人都知道他是一個“政治將軍”。
德國聯合執政的祖國人民黨和納粹黨,都和他有著非常密切的關係。祖國人民黨是在十一月革命前的祖國黨基礎上組建起來的,擁有很多將軍議員。而納粹黨的骨幹則是不甘心輸掉世界大戰的下級軍官和老兵。它的成立和發展都離不開魯登道夫的支援。
所以許多外國的政治觀察家,現在都誤把魯登道夫當成了德國真正的全權人物——他們把他當成了和畢蘇斯基、戈爾茨、霍爾蒂。米克洛什、凱末爾類似的人物。而在德國內部,也有許多民眾持有相似的看法。
而阿道夫。希特勒則被看成了葡萄牙經濟的“救世主”薩拉查(歷史上的葡萄牙教授獨裁者,被軍事獨裁政府委任為財政部長,目前是葡萄牙總理)的德國加強版。理財有方,治國有道。上臺僅僅一年多,就奇蹟般地把德國從大蕭條的泥潭中拯救出來了。但是並沒有誰會把希特勒當成德國的獨裁者,實際上他也不是。
向魯登道夫彙報了收復萊茵蘭的情況後,赫斯曼又走到了阿道夫。希特勒面前,同樣行了軍禮,然後進行了幾乎相同的彙報——現在德國國防軍處於總統和總理的雙重領導之下,總統是武裝部隊總司令,而總理下屬的國防部又掌管軍政。
“幹得好!”希特勒表現得也異常興奮,握著赫斯曼的手爽朗的大笑。用高亢得有些過分的語調說,“法國人、英國人果然喪失了勇氣,他們本來可以輕易阻止我們的。”
如果英國和法國都履行《洛迦諾公約》中的義務,進行軍事動員並且向萊茵蘭進軍,德國就只能選擇退讓了。不過法國的白左聖母政治家要這麼幹上一回,那可就要徹底葬送自己的政治前途了——玩過選舉政治的人都知道,政黨的基本盤是不能丟的,丟了就別玩政治了。
法國白左的基本盤就是不想打仗送命的法國人。所以只要法國白左當家。一定不敢輕易開啟戰端。就算被德國逼得沒有辦法,硬著頭皮上了。也只會打靜坐戰。
至於讓怕死不想打仗的法國老爺兵離開安全的馬奇諾防線,去德國人“固若金湯”的齊格菲防線送死……那種事情已經違反了當時法國的“政治正確”,只能存在於夢中。
“是的,他們喪失了勇氣,”赫斯曼笑著說,“維持和平已經是英法兩國最大的民意。這對我們的發展非常有利。”
接著赫斯曼又走向了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