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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二位,嘴下留德,行嗎!”蕭曉雙手合十,虔誠地祈求兩人。
“差點忘了,老大,你不是得到什麼傳承了嗎?”蕭曉的話彷彿讓了空突然想起了什麼,“怎麼沒聽你提起呢?”
“高僧所言極是,我剛才還給高僧卜了一卦呢。”
“快說,怎麼樣?”
“大凶,似乎還有血光之災。”
“不…可…能…”了空之所以斷斷續續地說了這麼三個字,是因為剛才與佟玲抬槓一時興起,有點口無遮攔,現在鬥嘴是停下來,可只是了空停了下來,佟玲怎麼會這麼輕易放過他呢,隨手抄起桌上的麵碗一古腦地扔了過來。身法閃躲,了空自然語速就要有所放緩。
“還說我有血光之災,怎麼可能!”躲過多次麵碗的攻擊後,桌上已經沒有再可以拋擲之物,了空自是得意忘形。
“不要!”
這次飛來的是一根筷子,了空想都沒想就用兩根手指將其夾住,還故意對著佟玲晃了晃。“怎麼樣?匕妹妹是不是實在沒有東西可扔了呢?”
“高僧,該我問你怎麼樣,才對吧?”
蕭曉的目光此時竟然變得無限憐憫,“妖僧,自己保重吧。”說完走過來拍了拍了空的肩膀。
這一拍不打緊,了空就感覺自己拿著筷子的手一陣發麻,緊接著整個手臂發麻,再往下半邊身子居然瞬間失去了知覺。“老大,救我!”
“高僧,你倒是躲啊?”佟玲的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從哪裡又拿起一隻麵碗,“我看你這次還往哪兒躲!”
雖然半邊身子僵硬著不能動,但還好脖子可以移動,只要能動就好,躲開一點是一點。了空儘量向一邊歪了一下脖子,使得麵碗沒有整個砸到他頭上,可畢竟移動距離有限,他的頭還是把碗給撞碎了,碎片飛濺,鮮血也沿著了空的半邊臉呈數道流了下來。
“老大,還不快過來幫我擦擦!”了空求助地看向蕭曉,“明知我有此大災,你也不攔著點。”
“你這妖僧還真是‘惡人先告狀’,我好意提醒你,你不聽也就算了,如今落得如此地步,反倒埋怨起我來了。”
“還是我來吧。”說著,佟玲從自己的揹包裡取出一個小巧的醫藥箱。
“匕妹妹,你別過來啊。老大,趕緊再幫貧僧卜一卦,看看還會不會有性命之憂!”
“這個我就可以告訴你,不會啦。”佟玲走到了空身邊,從藥箱裡取出藥棉替他擦拭臉上的血跡。“現在這裡只要我不動手,你便不會再有性命之憂的。”
“你就不怕我自殘嗎!”
“還真沒看出來,高僧這麼憐惜自己個人兒,居然還會自殘?那你就動個試試看,要是能站起來,我的藥力就算白瞎了。”
“你休想嚇倒我!”了空才不相信佟玲的話,她也只是麻住自己半邊身子,畢竟還有一條腿和一隻手臂是有知覺的。
“如果你真能站起來,剛才那個碗就可以躲過了。”蕭曉聲音不大,但卻給了空澆了一盤冷水,從頭涼到腳底板。
“老大,那還不趕緊幫我想個辦法解一解。”
“這命理一說,也就是所謂的‘未卜先知’,在沒發生的時候可以化解。你現在都這個樣子了,我可沒辦法。勸你還是好求求小匕,說不定她給你弄個解藥,一下子就又能蹦又能跳的了。”
“老大,你現在真的可以打掛占卜了嗎?”佟玲聽著二人的談話,有些將信將疑。“那趕緊把你的傢什都拿出來,給我看看。”
略微遲疑了一下,蕭曉方才開口:“我什麼傢什也沒有。”
“不會真的是傳承吧?”佟玲的眼光掃過了空,然後落地蕭曉身上,“那快說說,傳承是不是真的是印在靈魂之中的?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