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少爺,樓夫人,請開恩。”
“開什麼恩?”
“家父,家父無意冒犯……”
惜玉懶懶的開口,“他冒犯什麼了?”
富商女咬咬牙,“家父妄圖攀高枝,不自量力。”
惜玉笑得溫柔,“怎麼會呢,我呢,一向是講人權的,人人平等嘛,再說了,我可什麼都沒做,哪兒的恩可開,而且,你父親想要攀高枝,我這不是在給他遞樓梯麼,我說了,誇得我高興了,我就考慮考慮啊,你不要說得我像惡霸似的好不好,還有,我不喜歡別人在我面前哭,尤其是比我美的女人,因為我這個人啊,有的時候會很邪惡,看到美麗的東西,我會想著,怎麼樣把她變得不美麗,你滴……知道嗎?”
富商女臉色一白,沒有什麼比威脅一個愛漂亮的女人劃花她的臉更讓她恐懼,此刻的惜玉在她的心裡就是惡魔的代名詞。
滿意的看著兩父女氣焰全無,惜玉很少用權力來壓人,但是,這天天的來送禮這麼多,你送就送了,但你偏偏還不識趣,還想著往裡面送女人,當樓府的女主人都是死人嗎,別看樓母平日裡一臉溫柔,但要是有女人想打自己男人的主意,她是絕不會手軟的,樓父也知道樓母發起火的恐怖,所以才會將這些人全權交給自己和樓無炎處理,他則帶著樓母不知道到哪兒去親熱了,所以說,有的時候做小輩的,也很無奈啊。
今天,她就要給兩父女一個教訓,同時也告訴外面的人自己的態度,誰若是嫌活得不奈煩了,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今天只是小小的教訓,下次,她可不敢保證自己會做什麼,畢竟,成天有女人守著你的男人,那滋味絕不好受。
本來從進樓府到現在就一口水都沒有喝,一直說話只希望樓無炎能收了自己的女兒,結果不想弄巧成拙,富商說到最後就翻來覆去的幾句話,但是,不管他說什麼,哪怕一直說恭喜發財都沒有關係,但就是不能停,還要大聲說,說明白,這樣的結果就是不一會兒富商已經覺得口乾舌燥了,可惜,他不敢喝水,而富商女為了怕自己進入月香樓,也只好加入父親讚美的行列,比起父親的老江湖,她的讚美之話就少了很多,無非就是你很漂亮,很美麗之類的,惜玉和樓無炎才不管兩父女說些什麼,哪怕兩個人在心裡罵她都無所謂,只要沒有當面罵就行,她老神在在的在兩個口乾舌燥的人面前喝茶,享受的樣子對兩個人來說全是折騰,誰要是稍停了一下,她的眼神就過去了,像要殺人似的,無聲威脅,兩個人都怕了她,她是想讓他們渴死還是一次把話給說個夠以後再也不想開口?不管是哪樣,都是從沒見過的,惡毒的,狠厲的,惜玉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好人,對敵人,她可從來沒有仁慈一說。
惜玉竟自和樓無炎小聲的說著話,至於另外兩隻,全當是背景音樂了,樓府有不少的下人注意到客廳裡的動靜,一傳十十傳百的知道了惜玉找這兩個人的麻煩,惜玉作為少奶奶早就收服了樓府的下人,此刻見惜玉如此整兩個人,非但沒有人反對,反而十分的贊成,讓你們打我們家少爺的主意,活該。
彼此帶著樓母在樓奶奶小院避難的樓父聽到丫頭們的傳話,也是樂不可吱,這些天有這樣心思的人不少,一出門時時就見到女的在面前逛,早就煩不勝煩了,他果然沒有看錯人,惜玉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與眾不同。
“喲,這是在做什麼呢?這麼熱鬧?”
一道好聽的男聲傳來,富商和富商女條件反射的停下,惜玉的眼神又射了過去,於是兩個人連忙繼續,惜玉這才看向門口,不是消失了幾個月的薛玉夫妻是誰?
笑著和樓無炎站起身,“你們回來了?”
惜玉卻是先注意到莫無雙,“咦,無雙,你懷孕了?”
莫無雙俏臉微紅,“這還看不出來呢,你怎麼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