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字也沒有說,全是你自己承認的。”司清瑤搖頭,長嘆一聲。
但是容妃能這樣坦蕩的面對她,也說明,此事與她無關。
看來她得另外尋找目標了。
“笑話,我容妃用得著做這樣的事嗎?”
容妃氣極,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你不要因為聽說我這兒死了個宮女,便覺得有機可乘,可以趁機制造些什麼事端來,我告訴你沒有門,她的死,是自盡,與他殺無關,不信你可以去看看屍體,上午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你不要因為找不到真正的兇手而故意把這個屎盆子往我頭上扣。”
司清瑤聽她主動提及去看屍體,自然是欣然同意前往。
要弄清楚春桃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她也好知道要從何處開始下手。
仔細檢查之後發現,她身上確實無一絲傷痕,脖子上除了那條被白綾所致的痕跡,也再無其它,再細細檢視她的五官變化,也未有中毒的跡象,這應該就是自殺無疑了。
“容妃娘娘,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你不介意我找幾個平時與春桃有來往的宮女問問情況吧。”司清瑤洗淨手之後,緩聲問道。
“不介意。”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容妃只能咬牙切齒的回答她。
“嗯。”
對於她的表現甚為滿意,司清瑤命幾個平時與春桃當值的宮女進來問話,容妃沒好氣的白了幾眼,心下覺得這個姓司的女人真是怪異得很,死人的屍體她看到了半點也不驚慌,反而一臉從容的上前扒了春桃的衣衫開始檢查,要不是擔心她會做什麼手腳,自己哪裡會忍著乾嘔一直站在那裡觀察。
這個女人到底是個什麼人啊?
她在自己臉上摸了摸,被打得紅腫的臉竟然在一柱香的時間內就恢復了原貌,如今看她對屍體好像也頗有研究,這樣的女人,真恐怖。
有了這個認知,容妃決定,先靜觀其變,這個女人只要不在永和宮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她都不會去輕易再挑畔司清瑤。
“春桃在今日之前,可有什麼異狀?”
司清瑤的問題很簡單,只要問出來春桃死之前有什麼不尋常的舉動,要找線索就容易多子。
“春桃平時是個老實人,從不會與人爭執,吃了虧也只會笑笑,從不計較太多。我們三人是同住一個屋子的。”有名宮女垂著眼細聲細氣的說道,“從沒想過她會自盡,到底為什麼事呢。”
“是啊,前幾日聽她說家裡母親病了,很是焦慮,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想不開而選擇了這條路。”另外一個也跟著說了起來。
“她母親病了?那她應該想辦法掙銀子送出宮去給母親治病才對,為何要選擇自盡?”司清瑤順著她們的話問道。
“我昨兒個聽她說,銀子的事情已經有了著落了,我們原本想著同是姐妹一場,都想能幫的就幫幫忙,但沒想到她一轉眼就出了這樣的事。”最先開口的宮女認真的想了想,最後確定的說道。
宮女的月錢是極少的,一月才那麼點。
這個時代的窮人家是生不起病的,而春桃原本為這事愁得不得了,卻又告訴同住之人銀子有著落了,那麼,一定是收買她的人以她母親為餌,逼她自盡,順帶再將此事全部推到永和宮裡。
現在真正要查的就是這些時日,到底哪個宮裡的主子派人私下與春桃會面過。
臨走之際,容妃似乎心有餘悸,因為司清瑤出來的時候,面色平靜,看不出喜怒,也不知道她到底問出了些什麼沒有。
“我說司姑娘,此事你可得查清楚,不要隨便冤枉好人就跑到皇上跟前去哭訴一番。”
容妃的聲音,輕飄飄傳到司清瑤的耳裡。
她明白,這個女人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