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一切都還沒發生,只是說說而已,到了如今,龜茲國已滅,那班已成為階下囚,這父女連心,叫明月公主情何以堪?將心比心,若是李貞自己遇到此等事情,怕早就跳起來鬧了,可明月公主卻沒這麼做,這令李貞更是愧疚於心,實不知該如何面對明月公主的,正猶豫著是否要改日再來,就見西院裡湧出了一大群人來,打頭的正是明月公主。
唉,該來的總是會來,也罷,既來之則安之好了!李貞見已無法調頭便走,索性咬了咬牙,笑著迎上了前去。
“叩見殿下。”明月公主彎腰一福,一起子下人們也全都跪倒在地,恭迎李貞的到來。
“罷了。”李貞揮了下手,示意眾人不必多禮,走將過去,伸手扶住明月公主的手,笑著道:“月兒不必多禮,走罷,進屋說去。”
明月公主先前得到下人們通報說李貞正向西院而來,本還不敢相信,此時見著日思夜想的郎君就站在眼前,再一聽李貞那溫和的笑語,心中的苦悶再也憋不住了,兩行清淚滾滾而出,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唉,這丫頭心裡實是太苦了。李貞心一軟,伸手抹去明月公主臉上的淚水,笑著安慰道:“小月兒乖,不哭了,瞧,本王這不是來了麼?”
“殿下,妾身已備好溫水,請殿下沐浴更衣。”明月公主忙用衣袖拭去臉上的淚痕,低著頭說了一句。
李貞這些天都在趕路,除了在鎮西城洗過一次澡之外,這都已經五、六天沒怎麼好生梳洗一番了,原本還沒覺得什麼大不了的,可聽明月公主這麼一說,身上立馬有些子癢了起來,哈哈一笑道:“好,那就這麼辦好了。”話音一落,由著幾名迎上前來的侍女、太監們引領著便往院子裡走去。
李貞好享受,也懂得享受,再加上不缺錢,每到一地,別的可以不計較,吃用卻是捨得投入了,尤其是澡堂子更是少不得,雖說大都護府剛搬到高昌城沒多久,可後院裡卻早已整治出了數間澡堂子,當然,這澡堂子可不是尋常人家那等大木桶將就著的,而是掘地為池,砌石為牆,再加裝上些淋浴噴頭之類的物事,算是種奢華的享受罷,別說在這等西域之地,便是京師裡也沒幾個人用得起。
水溫正好,不算燙也不算涼,恰到好處,令剛踏入澡池子的李貞情不自禁地哼了一聲,渾身的毛孔全都舒坦地張了開來,愜意地往水池邊上一靠,伸手端起池子邊早已擺好的酒樽,爽利地飲上了一小口,打了個響指,自有一名只穿著貼身小衣的侍女走上前來,為李貞搓/揉雙肩,那等舒爽/勁著實享受得很,李貞長出了口氣,閉上了眼,感受著這等難得的休閒。
“嗯?”正享受著侍女的拿捏的李貞突然察覺到後頭肩上的力道似乎變了,心中一動,轉過了頭來,這一看之下,眼立馬就直了,鼻頭一熱,血險些就此奔湧了出來——侍候在澡堂子裡的太監們不知何時都已不見了人影,便是那名為李貞按摩的侍女也不見了,此時正為李貞按摩的竟然是隻穿了薄薄一層輕紗的明月公主,但見輕紗輕搖間,明月公主身上的妙處隱約可見,手起收落間,兩團碩大的柔軟盪漾個不停,嫣紅處緊貼著輕紗,幾欲爆破而出,平坦的小腹下芳草萋萋,半蹲半跪的身形,恰到好處地露出了草地間那美妙的一線。
可憐李貞多日不知肉味,哪經得起這等誘惑,血猛地湧上了頭,不管不顧地一把抓住明月公主正拿捏的手,只一拖,便在明月公主的驚呼聲中,將其拽入了澡堂子之中,一張嘴刁住了明月公主那雙紅唇,舌尖一頂,輕輕一吸,一條小香舌便已吸到了口中,雙手一扯,明月公主身上那件聊勝於無的輕紗便扯成了兩半,落在熱氣蒸騰的澡池子裡,隨水波盪漾個不停。
一個是乾柴,一個是烈火,這等戰事一起,又怎個“激烈”了得,但聽嬌/喘聲、**的撞擊聲、呻吟聲、水花的濺落聲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