嫻妤則是二次元文字裡的小巨人,現實中你可能發現她只會溫柔安靜地坐著,並不願意主動說話。
文筆好的不一定口才好,口才好的也未必擅長寫作。
透過以上論證,我只能得出這麼個結論:我和我的小松鼠,真是天作之合。
工作後我在中國住了7年,發現大陸南方的冬天總是來得晚一些。
從11月開始,經常在新聞看到北方的人們在玩雪,而南方一次又一次地宣告入秋失敗。
嫻妤特別愛看這類新聞,常捧著手機看影片裡的人打雪仗,笑得不亦樂乎。
她在南方長大,25歲以前沒有見過真正的雪,後來有一年我們一起去了瑞士滑雪,眾目睽睽之下,她激動地在雪地裡打滾,完全不記得自己是個社恐的事情。
像詩裡說的:【將發熱的面頰埋在柔軟的積雪裡一般,想那麼戀愛一下看看1。】
我在一旁微笑看她,想把這場景一幀一幀記在腦海,她如此歡脫放飛的樣子真是無比珍貴。
嫻妤愛雪是一回事,她非常怕冷,南方家裡沒有暖氣,入夜之後,屋內比屋外溫度還低。
那種透骨的寒冷,能頃刻間消磨掉人類的意志力,而她會穿著羽絨服,經常在夜裡碼字到一點。
我不太贊同這種工作方式,因為心疼。
但是看到她充滿熱忱,全神貫注對著電腦打字的時候,渾身像籠罩了一層光環,眼裡有光的樣子跟之前在雪地裡撒歡一樣。
我知道她一定是開心的,我會選擇為她沖一杯熱氣騰騰的菊花枸杞茶和調整好電暖風的角度。
除了我,哈魯和核桃總是非常有默契地圍在她身邊。哈魯喜歡坐在嫻妤的腳丫上,而核桃則總是鑽在她懷裡。
這個時候我就特別羨慕她們愛意綿綿地依偎在一起。
以我的身高體型,只能將她們仨全部攬在我的懷裡。這種感覺特別美好,擁著她們,像是擁有了全世界。
昨晚兩個小傢伙伏在她腿邊睡覺,嫻妤怕吵醒它們,給我發資訊:
【禎炎炎,你快來,我腳麻動不了。】
我走進書房,我的姑娘笑得溫柔,那一刻她不知道自己在發光。
她寧願自己忍受不適,也不願意打擾小動物們的美夢。我相信這麼善良的人,寫出來的文字也會是滾燙的。
我真誠地感謝看文的讀者們,主觀原因,這篇情書在我心裡永遠是最棒的作品,無關文筆、收藏和人氣。
而得到你們的鼓勵和喜愛,真是這個冬天裡最美好的意外。
前期這篇文的收藏量堪憂,資料涼得算是「撲街」,個位數的收藏保持了接近一個月的時間。
為了給老婆最大的支援,我分別用兩部手機號悄悄貢獻了兩個收藏。
中文真是博大精深,「撲街」這個詞很形象。我理解為:一個人狠狠地撲到在街上,吧唧一聲,摔得很痛。
但是嫻妤很樂觀,她繼續鑽研碼字。就算冷到北極,她不但不撲,反而會從床上猛地蹦起來,「禎炎炎!有個讀者給我發私信,說很喜歡這篇文的價值觀!」
然後襪子也顧不得穿,咚的一聲跳下床,光腳跑去拿手提電腦,趕著去作者後臺閱讀讀者完整的評論。
正是因為前期讀者寥寥無幾,後來每當看到表達喜愛的留言或私信,我和她一樣覺得很神奇。
嫻妤解釋,這叫「網路因緣一線牽」。
好形象,我喜歡「一線牽」這個詞,彷彿有一條名為「緣分」的紅線,綁在彼此的小尾指上。你在那頭勾一勾手,我就能感應。
嫻妤抱著電腦把小說重新從第一章看到最後一章,她想找出自己究竟寫了什麼價值觀。
我把她凍紅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