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汁魚片你有什麼不滿意嗎?”
這下荷髻倒是沒話說了。
畫淺心裡也是一驚,剛才的那道奶汁魚片正道絕佳,是在不像是第一次下廚該有的樣,豐城是有多強大,剛才在廚房裡,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騙了所有人的眼睛。
豐城父母,對這件事倒是沒有多大的感觸,豐城給他們這樣的驚喜已經不是一兩次了。
“可不是豐城第一次下廚,難麼討厭油煙味的人,怎麼會輕易下廚。”
張媽,這話多半是說給畫淺聽的,豐城是怎麼樣挑剔苛刻的一個人,從小的生活養了一身難伺候的毛病,只有她熟悉他的習性,才能照顧的周全。
這樣的一個人有一天竟然會為著一個女人洗手羹湯,她怎麼能不動容。畫淺是有多大的福氣,能讓眾人捧在心尖尖上的豐城公,全心全意。
在心裡,張媽多上是不喜歡畫淺的,性過沉悶,養了一身的大小姐病,柔弱的緊,性裡沒有半點的氣勢,這樣的女人既不能照顧豐城的衣食,在事業上也是沒有作為,怎麼能夠站在豐城的身邊。
畫淺心思通透,又怎麼會不明白張媽的話是什麼意思,豐城從不曾下廚,所說這次的菜不是做給她畫淺一個人吃的,可是也是在有她畫淺之後才做的事。
奶汁魚片。
腦海裡一個場景一閃而逝,畫淺再也沒有半分的不舒服了,有的僅是誰不出的感動,感動,豐城給了她多上個感動和幸福感。
又一次,她閒著沒事,窩在沙發上看一道沒事欄目,裡面做的正好就是一道奶汁魚片,說是滿漢全席裡的一道御菜。
當時看的畫淺差點沒有留口水,抓著一旁豐城的額胳膊,激動地說。
“豐城,我好想吃,我最喜歡吃魚了。”
那麼簡單的一件小事,小道她都忘記了自己曾經說過,豐城就是記住了。剛才她還問豐城喜歡吃什麼菜。
兩個人在一起,似乎一直都是豐城在付出,她被動的而接受,一味的感動和愧疚。她不是不能做什麼,只是性裡的彆扭在作怪,害怕做的不是豐城喜歡的。到現在她都記得,那次要回畫家之前,她美美的打扮了一番,豐城沒有發現時的失落感。
不光是張媽,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認為她是一個只顧自己享受的女人,沉浸在豐城的保護權利,一點點的消磨所有的稜角,知道有一天只有依賴豐城才能活。
想想也是,從一開始到現在她都是一個花瓶的存在。
衝著豐城說了一聲“謝謝。”
輕的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聽得見,又衝著大夥一笑,畫淺埋頭就扒著碗裡的飯,大多數時間都在吃那道奶汁魚片。
飯桌上的其他人都沒有注意到畫淺的情緒變化,豐城以為她是感動自己的用心,也就沒有多在意。大家都是扯東扯西的說著一些閒話
晚上,朗月掛在天際,靜謐的美。
臥室,洗完澡的畫淺,拿著平板不停的戳戳點點。
豐城洗完澡出來,就看見這樣的她,鬆散的裹著浴袍,頭髮還溼噠噠的搭在腦後,女細潤如脂,粉光若膩的面板暴露在空氣裡,惹得他氣息不穩。
兩步走到床前,拾起躺在地毯上的毛巾,輕輕的擦拭著畫淺的頭髮。
“你洗好了。”
抬頭看了豐城一眼,畫淺又底下都忙著自己的事情。
豐城一邊給畫淺擦頭髮,還不忘偷瞄一眼平板,看看畫淺在忙些什麼,該不是惦記著今天上午的那個神奇的網友。
這一看,豐城鬧心裡,畫淺是在找工作。
平白無故的怎麼想著去工作呢?這樣一個光豔逼人的嬌人出去工作讓他怎麼放心?
“畫淺你是要找工作?”
“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