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才剛把人帶了去,立刻有人往曹恆那裡參了一記,道是曹叡平日裡不知儉點也就算了,有客人來,他竟然還把人往那樣的地方帶去,這不是讓人笑話他們大魏。
曹恆對於這樣的話,只問了一句,「教坊能全封了嗎?」
乍然聽到這一問,來曹恆這裡告狀的人一下子傻了,半響才道:「不,不能的。」
「大魏存在的東西,為什麼要怕旁人看見。再者,進了教坊就是花天酒地,無所事事的?」
曹恆繼續地反問,告狀那一位是真傻了,怔怔地看向曹恆,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而且,這件事是朕吩咐的,你有什麼問題?」曹恆又再次地丟下這一句,本來就已經傻眼的人這下就更是驚詫。
「陛下,陛下為何?」顫顫地發問,顯然是怎麼都想不明白,曹恆為什麼會讓曹叡帶匈奴的兩位王子往教坊這樣的地方去,這究竟是有何深意?
曹恆直接擺了皇帝的架子,「朕自有朕的深意,這不是你該問的。」
好吧,曹恆直接都這樣說話了,借那人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再繼續追問。
「往後這些事少與朕提起。」接二連三的被這些亂七八糟的瑣事煩擾,曹恆顯得不甚耐煩。
從聽到曹恆吩咐的曹叡帶人往教坊去的那句話開始,告狀的人就已經呆住了。
正是因為如此,曹恆明顯讓人退下的話,那人是半分都不敢再停留,利落的退了出去,腦子自然也是在不停地想,曹恆這樣是什麼意思?
想到這兩位匈奴的王子那是將來的匈奴單於,難道曹恆是想把這兩位養廢了,讓匈奴將來再也不能為禍大魏?
越想越是覺得這個法子好,單于都成了沒用的人,如此一來匈奴就永遠也不可能為患大魏,再年長日久的,大魏一併滅了匈奴,這樣的好計謀,實在是好。
想到這裡,那人為自己的沒腦而懊惱著,險些就壞了曹恆的大事。
也在這時,蔡琰突然進宮見駕。蔡琰已經很久沒有出府,進宮更是極少,此時求見,曹恆知道她是為何而來,也必須要見。
沒想到蔡琰一進來便與曹恆跪下了,這般大禮曹恆是大驚,連忙上前將蔡琰扶起來,蔡琰自然是不肯的,連忙地道:「請陛下網開一面。」
網開一面什麼,曹恆是知道的,知道,曹恆還是朝著蔡琰道:「夫人是清楚的,朕素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件事的起因不在朕,結局如何也不在朕。」
點得很清楚,事不是曹恆挑起來的,相反她很希望無事,架不住她想太平安樂,多了去的人不想,既然他們不想,曹恆也就只能讓把這些企圖毀了兩國和平的人,一個個的解決掉。
「陛下。」都是聰明人,尤其有一些事蔡琰比曹恆還要清楚。曹恆知道,也正是因為這樣,曹恆扶不起她來,便也不扶了。
「夫人來與朕求情,但不知你為之求情的人,願不願意領你這一份情。」曹恆提到這一句,蔡琰道:「先帝在時,為了保護陛下做了許多不願意的事,臣也只是做了臣想做的事罷了。」
母愛子是天經地義的,蔡琰只是做了自己想做也該做的事。
「夫人讓朕網開一面,需要付出的代價是兩國戰起,夫人確定當真要朕網開一面。」
曹恆不相信聰明如蔡琰會不明白這些事鬧到最後都會是什麼樣的結果,但她選擇迴避,她只想讓曹恆網開一面,而選擇去忘記一但曹恆放過了這些人,即將承擔後果的將不僅僅是他們幾個人,而是兩國的百姓。
如今曹恆說破,不容蔡琰選擇性去不想,蔡琰抬起頭,看著曹恆道:「陛下,匈奴根本不是大魏的對手,他們想做的事也都做不到,陛下。」
「當年有誰能想到會有這樣一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