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放火,好玩吧。」赤心反問一句,那位郎君一臉的茫然,「這個從何說起,什麼殺人放火,我就是一個普通的百姓。」
眼下所處的是空無人跡的街道,這位郎君身側也沒有守衛的人,如果不是剛剛赤心親眼見過他露出那樣的一抹笑容,怕也是想不到他竟然會是這樣的人。
「普通的百姓,跟我走一趟。」赤心才不想跟他吵,架著人就要他跟她走。
「女郎,這可是大魏,大魏是有律法的,你就算是朝廷的人,也並沒有隨意傳召人的權利。」郎君笑眯眯地吐了一句。
「你怎麼就知道我是朝廷的人了?」如果說剛剛赤心還不確定,現在赤心很確定,這個人,絕對瞭解她。
可是一個普通的人,怎麼會瞭解她這一個曹恆的暗衛首領,必須是因為需要才會瞭解。
郎君本不拿赤心當回事,聽到這樣的話立刻正色以待,「你們以為,這樣捉住我就能怎麼樣了?」
「不能怎麼樣,至少你人在我手裡了,將來要怎麼對付你,我們走著瞧。」赤心說到這裡大喝道:「拿下,扣起來。」
隨赤心而來的黑衣人們立刻上前將郎君給拿下,墨拙也才冒出頭來,赤心回過頭問了墨拙,「墨尚書怎麼就確定他一定會逃到這裡?」
墨拙道:「當然是那座樓告訴我的。」
樓也能告訴墨拙?赤心滿是好奇,她知道墨拙絕對沒有玩笑,他能猜到這人逃到這裡,一定是跟這樓有關,等著墨拙繼續為她解惑。
「你看這座樓的格局,門口就那麼幾個,這些都是我們重兵把守的地方,逃跑的人一定不會往這樣的地方跑對吧。那麼就只有這一條路,從這個視窗出來之後,這裡是人跡最少,又是揚州世族與普通百姓的交匯出去,穿過這條巷子,進入百姓匯集之地,更如魚入大海,這樣一來誰還找得到他?」
分析一通下來,赤心看得半天說不出話來,還真是樓告訴他的。
「墨尚書高明。可是這樓,你怎麼知道它的每一個出口在哪裡,確定自己不會猜錯?」赤心還有另外一個問題。
「來到揚州這些日子,查案之餘我將世族一帶的房樓都仔細看過。」看過瞭解過,當然就會知道這些樓都是怎麼樣的佈局,出入口又都在哪裡。
赤心豎起了大拇指,這才是辦事的人!
曹恆在等訊息呢,沒有猶豫,赤心得想要的答案,立刻押著人往行宮去。
「他就是主事的人。」曹恆見著了人,帶著幾分打量看著那位面帶笑容的郎君。
「回陛下,應是此人無誤。」赤心與曹恆作一揖。
「陛下,世族們都被救下了,那些殺手全都被滅了。」胡平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把外面的戰況告訴曹恆。
曹恆道:「那就讓他們都來認一認,這位究竟是什麼人。」
那位郎君聽著曹恆的話露出一抹笑容,「曹恆,你讓他們來認人,是想認誰?」
直呼曹恆的名字,看著曹恆的眼神更是透著輕視。
「去。」他輕視曹恆,卻不知曹恆同樣看不上他,最直接的無視是根本不拿他的話當回事。
「曹恆,曹恆。」一聲一聲地叫著,曹恆卻連一個眼神都不給他。
「你以為自己是皇帝就了不起了,看看你的臣子,他們不照樣成為我手中的棋子,不想聽我的,也必須聽我的來殺你。你想從我嘴裡聽到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只是你敢聽,你敢聽嗎?」見曹恆無視他到極致,這位想要站起來讓曹恆看他一眼,可惜叫暗衛牢牢地禁錮,他想站起來,站不起來。
曹恆依然就像沒聽到他的話,郎君從來沒有被人那麼無視過,此時更是丟出更勁爆的訊息來,「你以為只有一個揚州。不,不止,這天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