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贏了我你再得意。」丹陽衝著曹盼咬牙切齒地說, 曹盼道:「再進一球就贏你了。」
「香也快燒完了。」丹陽指著一旁提了一句醒,曹盼笑笑道:「那來!」
丹陽也是個輸不怕的人,一會兒的功夫曹盼出手就連進了幾個球,她還敢衝著曹盼挑釁。
「來。」曹盼揚著球桿,丹陽一桿子打在曹盼的杆上,曹盼果斷地道:「連球都不讓你碰,我就進。」
「這麼自信,我倒要看看。」丹陽哼哼地衝著曹盼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發球。」曹盼笑著朝一邊的人發話,馬已經有侍從重新給她牽回來,曹盼翻身上馬,球即開出,丹陽搶在前面要攔住那球,都沒看清曹盼是一回事,球已經叫她搶了過去,隔著一個球場的距離,曹盼面對丹陽一行人的撲來,穩穩地站著,果斷地將球擊了出去,根本不給任何人攔她的機會,球已經落中。
「好!」還真是連球都不給丹陽碰的機會,這就已經中球了。
「香燼,陛下勝。」那一柱香也被燒完了,灰燼落下,主持比賽的人高聲地叫喚,提醒這一賽事的結束。
「陛下勝,陛下勝。」一柱香的賽事,半柱香過的時間曹盼是由著丹陽進球,後半場是完全的碾壓,曹盼展露的馬術,武功,皆上是乘,看得人心生澎湃,恨不得也有這樣的本事。
「丹陽,退步的你,可不是我。」球賽完結了,曹盼下馬與氣鼓鼓的丹陽那麼地說。
丹陽冷哼一聲,「回匈奴後,都沒人跟我打馬球了,能怪我?」
曹盼愉悅地笑出聲來,「丹陽回了匈奴之後,也沒有人陪我打馬球了。」
聽得丹陽眉開眼笑的,「所以,為了避免你沒有對手,我這不是留下了,留著多陪你玩耍玩耍。」
「朕有阿恆為朕處理國事,你可久離?」一句提醒的話,丹陽與曹盼搖了搖頭,「國之大事,兵權在手,在與不在,是不是我管事,都沒有差別。這還是你教的。」
要說丹陽是曹盼教出來的,倒也不假,丹陽敢離開匈奴這麼久,證明匈奴內的事,她都安排妥當了,即然妥當了,沒什麼不放心的。
「陛下,單於。」曹盼與丹陽這場馬球打得精彩,旁觀的人都看得十分盡興,曹叡這一次也負責了這回的佈置,走了過來,「龍舟賽將啟。」
龍舟開賽,是需得曹盼去的。
「阿恆與阿珉去。」曹盼毫不猶豫地把事情交給曹恆去辦。
曹恆恭敬地應下,夏侯珉與曹盼作一揖,跟隨曹恆一道去主持龍舟的開賽。
「你還真是什麼事都交給阿恆去辦了。」丹陽與曹盼吐了一句,曹盼道:「將來這天下都要交給她,還有什麼不能交給她去辦的?」
說得理所當然,曹恆聽了一耳朵,腳步未停,與夏侯珉往聚集了無數龍舟的河岸走了去,等她站上了船,回頭看著曹盼所在的位置,曹盼還站在原來的位置,目光似是還落在她的身上,曹恆絲毫不見怯意地揚聲道:「龍舟賽,開始。」
「殿下的話也太少了點。」下面的人見曹恆上去直接宣佈開賽,一擊鑼鼓,叫開了!竟然多一句話都不說,都止不住地犯嘀咕。
「話不需要多,事情做到就好。」周不疑這樣吐字,那私下嘀咕的人聽完這話,都噤聲了。
而此時河面上一片一片的吶喊聲激勵聲,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期待,死死地盯著前頭,盼著他們熟悉的人能奪了魁首,奪了魅首。
曹盼這會兒衝著丹陽道:「說正經的,你打算在洛陽呆到什麼時候?」
丹陽瞥了曹盼一眼,「怎麼覺得你巴不得我趕緊回匈奴?」
「的確如此。」曹盼坦然地承認這一事實,丹陽……這是要把天給聊死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