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很好,是發自內心的認可,她是真覺得曹恆能想明白很好。曹恆一頓,像是反應過來了什麼,「母皇是故意讓我誤會,試我的?」
曹盼點了點,表示曹恆猜得沒錯,她就是試曹恆的,試試看曹恆明不明白為人君者其身不正,雖令不從的道理。從曹恆說出這句話開始,曹盼就已經放心了。
「可是阿恆,開始我們能決定,開始了,我們已經不能再完全掌握全域性了,當日之事,關乎女子,朝中如今有不少的女官,定男女之法,你以為男人會動手,她們就不會了?」曹盼點醒曹恆,「當日燕舞能查到的事,會有很多人能夠查到的,我們不便用的手段,為了女官能繼續下去,她們會用盡一切的辦法。」
「所以,王八郎的結局早就定了。」曹恆肯定地說,曹盼道:「是,註定了。」
「他當這個出頭鳥,犯這樣的錯,偏偏讓人拿著他兒的事扯上了女官,女人吶,一但狠了起來,男人也比不上。」
曹盼只是平靜地陳述這個事實,曹恆比較擔心的是。「鳳將軍?」
「輪不到她出手。就算她想,她也絕不會出手。她得為朕著想,她是朕一手提拔起來的女相,她做事,在旁人看來就是朕做的。所以啊,這樣的事,只會是小吏所為。」曹盼給曹恆一點點地分析,大局上曹恆已經看透了,只是這人心曹恆未必吃透,既然不曾吃透,曹盼便與她多說些。
曹恆道:「王家也不傻吧,就不會防著。」
「只有捉賊的,沒有防賊的。王八郎這樣的人,越是小吏越能懂得他的心思,他只會是旁人的囊中之物。」曹盼那叫一個鐵口直斷,柏虹這會兒走了進來,「陛下。」
本來要說話的,結果看到曹恆在,那要說的話又咽了回去。
「無妨,阿恆雖然小這些事她早晚要知道的。」曹盼看出柏虹的顧忌,她倒是絲毫不顧的。
柏虹一想也是,曹恆年紀漸長,也差不多該婚配,這些事該知道的就得要知道。
「昨夜王八郎被人下了藥,叫人撞見他與好幾個郎君廝混。」柏虹含糊的想將話帶過,曹盼不意外,曹恆想到那日燕舞把什麼東西給曹盼看了,曹盼勃然大怒的,難道就是王戒群還是個好男風的?
腦子過了許多念頭,曹盼問道:「現在知道我那天為何氣成那樣了?王八郎男女皆宜,簡直是亂了套了,這樣的人,也配我們曹家女?」
曹恆幽幽地吐了一句,「現如今好男風者豈止一個王八郎。」
「你知道得不少。」曹盼聽著曹恆那麼一說,半響回了一句,曹恆道:「母皇從不避諱我知道這些,我身邊的人魚龍混雜,知道這些並不奇怪。」
聽聽這說得一本正經的,實在是讓人無可反駁。曹盼道:「當日提了你的婚事,你確實也該好好地想想了。」
說到了這事,理當說起婚事,曹恆道:「我要是沒有喜歡的人怎麼辦?」
這個問題問得曹盼一愣,「沒有喜歡的人?沒碰到而已吧。」
沒想到曹恆聽著只道:「並非如此。兒的心,不在情事上。」
話音落下,曹盼差點給摔了,半響答不上話,怔怔地看向曹恆,「阿恆啊,你這意思是說,你無心去喜歡男人,還是說,你喜歡女人?」
曹恆……喜歡女人,虧得曹盼能想出這樣的事來。曹恆連忙地道:「孩兒只是覺得江山太重,孩兒的心思都在朝事上,至於男女私情之事,兒無心。」
「那只是因為你沒有遇到喜歡的人,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也沒有。」曹盼連忙地說,曹恆看著曹盼,「母皇知我,還是我知自己?」
這問得曹盼啊,再次說不出話來,許久算是弄明白了曹恆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你生來少了男女之情這根弦?」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