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的小東西”塞巴斯低低的笑了一聲,俯身覆蓋住那片嬌軟的嫩唇,唇齒間的香軟和芬芳幾乎讓他上癮。不,是已經上癮了。早在千百年前遇上這個女人時,他就中下了一個名為夜夏的毒,而這個毒,他甘之如飴。
惡魔的氣息圍繞在她的身邊。溫熱的觸感、灼熱的呼吸、還有那口中不斷糾纏的快感,無一不在誘惑她,蠱惑著她獻入那無邊的慾望當中。
她已經是……如此的喜歡他了嗎。迷迷糊糊間,她似乎捕捉到了自己心中真正的想法。即使心中再怎麼不安、再怎麼害怕,也不能改變她已經喜歡上惡魔的事實。可笑她還想曾想過像對白哉一樣,親手掐掉自己心中的愛戀。但當她想動手時,這才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做到。
塞巴斯蒂安,看來愛上你,真的會讓她陷入萬劫不復之地。而她,即使明知那是地獄,也要勇敢的跳下去。因為……那是她自己做的選擇。
想到這,她主動的回吻過去,雙手環繞住他的脖子,更加的拉近兩人的距離。柔軟和堅硬的身體緊密的依偎在一起,就像上次一樣,契合的不留有一絲的空隙。
咳咳,大家都很清楚,男女在一起相吻嘛,總免不了某些必要的擦槍走火。所以當葬儀屋駕著馬車回到凡多姆海恩家時,耳尖的聽見了裡面激情動人的呻吟聲,以及某隻惡魔的粗喘聲。
帶著某種惡趣味的興致,葬儀屋故意的敲了敲車門。邪惡的朝迎面跑來的僕人三人組低低一笑“看來,我們的殿下正在做一些非常健康的事,你們還是不要打擾他們比較好哦”
“咦?”僕人三人組完全不明白的歪頭。
葬儀屋吃吃的怪笑。
67、黑暗的教會(一)
大地垂暮,火紅色的旭日漸漸的從西方落下,傍晚的晚霞燒紅了整片的天空,為這片多霧的城市裡撒下了美麗的光輝。
既然天色不早了,街道上的商販們自然是早早的回家,男人們吆喝著同伴一起回去喝點小酒,聊聊天。女人們安安靜靜的拎著菜籃子,慢慢的走向家裡,為心愛的男人和孩子洗衣羹湯。性格調皮的小孩子笑嘻嘻的圍者自己的媽媽亂轉,長著雀斑的小臉上洋溢著純真無邪的笑容。
片刻,一位身高180公分左右,身穿黑色高領風衣的男子忽然急匆匆的走過來,只見他戴著一個黑色帽子,高聳的領口遮擋住他的臉,讓人看不清楚他的長相。唯一令人有印象的是他的動作很快,先倉促的走了幾步之後,忽然又小跑起來。彷彿後面有什麼東西再追趕他似的,讓他不得不像逃命似的奔跑。
等到他穿越過熱鬧非凡的鬧區、喧譁的街道之後,忽然一個拐彎,轉到了一個孤落無人的衚衕之中。也不知用了什麼辦法,一眨眼,偌大的死衚衕就只剩下了那孤零零的垃圾箱。讓後來追上他的跟蹤者無不氣的乾瞪眼,差點沒把那垃圾箱扔出來洩憤,
“怎麼辦啊,阿貝萊因警官”
“可惡,又讓這個傢伙逃了”阿貝萊因心有不甘的踹了一腳旁邊的垃圾箱。為了抓住這個傢伙,他們可是不眠不休的三天了,眼看快要抓住他時,竟然在這個時候又讓他跑了。
“我們回警局一趟,就說這次任務失敗了。”雖然很不甘心;但他們只能這麼做了。
“是……”
與此同時,倫敦某一家偏僻陰暗的酒館內,一位渾身漆黑色風衣的男子大步的走向吧檯,朝那個裡面的金髮男人低低的喊了一聲“塞特,給我來一杯酒。老樣子”
正在擦拭著酒杯的金髮男人看到領口後的他,微微一笑,轉身為這位老顧客拿了一杯他常喝的烈酒,放在了桌子上。
男子粗魯的端起酒杯,仰頭而灌,大口大口的將酒喝進去,那如牛飲般的姿勢讓吧檯後的金髮男子忍俊不禁,調侃聲也隨之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