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十六歲前我真出谷了,師父知道,非氣壞不可。”
說完,我掃了眾人一眼,調侃道:“喲,這幾日不見,你們這……男的是越加帥氣了,女的嘛,也越見嬌媚了,看來……,這凌府的風水很養人嘛?”
“小姐……”阿梅也走了過來,嘟起嘴,嬌嗔道,“這一回來就戲耍我們。”說完,她別有深意的看了看阿日和阿香,臉上露出詭秘一笑,“小姐說得……也沒錯。”
嗯?什麼意思?我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卻見阿日和阿香的臉紅了一片,紅到了耳根,而且雖低著頭,卻還相互偷瞄了對方。
我微微一愣,心裡忽然一亮,難道說……阿日,阿香他們……壓下嘴角戲謔的笑容,正色道:“你們說奇怪嗎?這冬日的太陽又不毒又不烈的,阿日和阿香怎麼熱得臉都紅了?”
“哈哈哈……”全場響起了爆笑聲。
在場的人除了忘塵,其他的人都心照不宣地看了看阿日和阿香。阿香的臉更紅了,毫不客氣地給了阿日一個大大的白眼。
阿梅強忍住笑,湊近了我幾許,幾乎要臉貼臉,掃了阿香一眼,對我說道:“小姐,你不知道嗎?這冬日臉紅啊,叫……思……春。”
“阿梅,你這個小妮子,叫你亂說。”說著,阿香掄起拳頭就像阿梅打將過來。
阿梅似早有準備,一個側身,便避開了她的拳頭,然後縱身一躍,騰空而起,飛出了兩丈遠後,回頭得意洋洋地對著阿香道:“我說香妹,我是實話實說,我只愛你。”
此話一出,眾人笑得都彎下了腰,忒沒形象。從阿梅那口氣,也知她學的是阿日。
我微笑地看著他們,心中頗感欣慰,看來,他們已經從那段黑暗的日子裡走出來了,他們懂得了關愛,懂得了玩笑,懂得了幽默,懂得了愛情……
回頭看了看忘塵,笑容瞬間僵在臉上,為什麼他還是那樣冷眼旁光呢?好像有一道無形的屏障隔著他,讓他無法接近我們。難道真如他所說的是那個女孩的原因嗎?那個女孩對他的影響真的那麼大嗎?他是不是準備一輩子不再對任何人,也包括我笑了呢?唉,我一直在努力地想抹去他心中的那些陰影,看來是徒然了。
心中忽然有些低落,我深吸了口氣,努力地擠出一個笑容,“大家用膳了嗎?”
眾人終於止住了笑。一位身著綠色衫裙的美貌少女走上前來,是阿竹,她笑道:“還沒呢,就等著小姐和公子入席呢。”
“那就走吧。”
七轉八拐,穿過一個朱漆的長廊,便到了花廳。偌大的花廳裡已擺上三張圓桌,上頭排滿了山珍海味,還真是豐富絕倫!我走到首桌首座右方的位子上走下,忘塵則在首座左方的位子上走下,其他人才紛紛入座。
“這些都是你們做的?”我一邊問,一邊細細地打量著桌上的酒菜,蜜餞,點心,冷菜,熱菜,湯膳……是應有盡有,粗略數了數,一共六六三十六道菜。
坐在我身側的阿香撲哧一聲笑道:“小姐,你忘了嗎?那個酒樓的陳師傅現在一直在鑽研小姐給他的食譜,這滿桌的菜都是他花了兩天的時間烹調出來的,他說是按小姐您說的什麼‘滿漢全席’做的。”
我難以置信地看了她一眼,連忙拾起筷子,夾起一個“香酥蘋果”,放到嘴裡,咬了一口,嗯……香甜可口,甜而不膩,回味無窮!跟我以前在北京吃過的一模一樣,不,應該說更好吃一些。
“這真是陳師傅做的?”我又不可置信問了一遍。
阿香毫不猶豫地點點頭。
得到她的肯定回答,我笑了起來,看來,我是撿到寶了,這陳師傅根本就是個身藏不露的傢伙,我也只不過是提供了一些素材和原料,真正的做法我根本是一竅不通,他居然能把它做得像模像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