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戰上,食品、日用品優先供給部隊;各項運輸優先考慮部隊;資金撥付優先提供給部隊等等等等。數百萬地軍隊要享受高人一等的待遇,在這種前提下,大後方的普通百姓將為之付出多少。也就是可想而知的事情了。
工人的住房是如此一種局面,那吃呢?吃的情況地怎麼樣?楚思南知道,在所有軍工工廠裡。工人的伙食都是由廠方統一提供的,因此他忍不住問道:“那,索金奇科同志,工人地伙食狀況怎麼樣?每天的配額供給是多少?”
“伙食?”索金奇科愣了愣,然後沉默片刻才說道,“伙食的問題也很不樂觀,只不過這些事情都是食品配給站負責的,所以我也是很不清楚。據我所瞭解的情況,應該是成年男工每天定量食品五百克,女工則是四百克,至於孩子和老人就要看情況而定了。”
“那我們的工人不是要餓著肚子勞動?”楚思南面色嚴肅的說道。
索金奇科沒有回答,他只是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
“問題啊,這些都是問題啊。”楚思南搖頭嘆息一聲,嘴裡唸叨了一句。
住房的問題的不到解決,或許還可以說得過去,畢竟這種事情可以忍。但是吃飯的問題能忍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雖然說現在情況特殊,戰爭時期嘛,大家都有必要勒緊褲腰帶,艱難一點過日子。但是這樣的日子要過多久?一天兩天,十天八天或許可以,大家可以喝口涼水,喊幾句激情洋溢的口號忍過去。可是激情不能當飯吃,愛國熱情也不可能取代生存的法則定律,當殘酷的重新擺在人們面前,並徹底取代那一時的激情的時候,真正棘手的問題就要出現了。
楚思南暗中考慮,自己是不是應該想個法子把這其中的問題解決一下。可是轉念一想,他又覺得自己同樣是有心無力,俗話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手裡沒錢沒糧的,自己靠什麼去解決這麼複雜的問題?
“索金奇科同志,”狠狠地將目光從窗外收回來,楚思南轉口問道,“我聽說在布洛達寧紅旗二十四號工廠裡有不少的政治犯在接受勞動改造,他們住在什麼地方?”
“是啊,不過他們不住在這裡,而是在工廠南側的警戒區……哦,將軍,您為什麼問這個?”索金奇科回過頭來,好奇地問道。
“沒什麼,”楚思南說道,“我看這樣吧,咱們先不去廠區了,你先帶我去警戒區看看。”
“啊?!”索金奇科吃了一驚,他感覺楚思南的這個想法實在是太不明智了,要知道那些政治犯可是名副其實的禍水,誰沾上都要倒大黴的,“將軍,您不是開玩笑吧?”
楚思南笑了笑,他能猜到索金奇科此刻在想些什麼。
“你看我這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楚思南不打算再瞞著索金奇科,因此他說道,“你要知道,我這次之所以提議來這裡,就是為了那些政治犯來的。”
“呃?”索金奇科條件反射般的問道,“為什麼,是不是上面又有了什麼新的決定?”
索金奇科現在有一種擔心,那就是“上面”決定要對這些政治犯作出最後的處決了,由於長期以來都在負責雅羅斯拉夫爾各個工廠的工作,因此索金奇科對廠裡這些勞動改造的政治犯們比較熟悉,在他看來,這些人中可著實有不少的能人。
“不,我只是來找兩個人的,”楚思南搖頭說道。
“誰?”索金奇科直覺性的問道。
“噢,是這樣的,我對這裡的情況比較瞭解,如果將軍想要找什麼人,那問我就可以了,我可以直接帶您去。”也許是感覺到自己剛才問得有些唐突了,索金奇科又緊跟著解釋道。
“我要找卡莫夫和卡岡諾維奇兩位同志,你知道他們在哪裡嗎?”楚思南說道。
“同志?”索金奇科又是一愣,他心說眼前這位將軍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