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
又是一聲手榴彈的炸響在人群中傳來。緊跟著,便是一陣兒乒乒乓乓的槍聲。
“將軍,你沒受傷吧?!”
手裡握著佩槍,克留奇科夫神色慌亂的擠到楚思南身邊,他一面伸手接過楚思南肩上的棺槨,一面迫不及待的問道。
緊跟在克留奇科夫身後地。便是吉爾尼洛娃,這個女人在第一次爆炸聲響起的時候,差點沒直接嚇昏過去。她絕不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在這個時候受到絲毫地傷害。
“南,你沒事吧?!”幾乎是緊跟在克留奇科夫的身後,吉爾尼洛娃一把握住楚思南的胳膊,語帶顫音的問道。
“我沒事,我沒事,”楚思南從剛才的震撼中回過神來,他將圖哈切夫斯基的棺槨交到克留奇科夫的手中,看了自己的妻子一眼,然後面色嚴肅的說道,“快去看看,有沒有別的同志受傷。朱可夫,朱可夫同志呢?巴季茨基……”
“將軍,他們都沒事,”剛剛趕過來的盧科昂基沉聲說道,“很顯然,這是衝著將軍你來的,別人都沒受到什麼影響。”
隨手指揮著身邊的警衛團士兵在楚思南身邊圍成一圈,擔負起警戒的任務,盧科昂基才繼續說道:“將軍,你必須馬上返回克里姆林宮,這裡太危險了。”
盧科昂基這句話才剛剛說完,又是一聲槍響,一名站在楚思南左側計程車兵應聲而倒,毫無疑問,混雜在人群中的刺殺者仍舊沒有放棄行動。
此時的場面實在是太混亂了,寬闊的街道上,四處都是慌亂奔跑的平民,哭喊聲、呻吟聲、槍聲,各式各樣的聲音混雜在一起,原本那肅穆悲痛的氣氛蕩然無存。在這種情況下,那些原本維持秩序計程車兵也絲毫沒有辦法,而要想將隱藏在人群中的殺手找出來,那更無異於痴人說夢。尤其令人擔心的是,由於局面的混亂,警衛團部設在楚思南身邊的警戒圈開始受到衝擊,四處奔逃的人時不時的撞過來,這給警衛團計程車兵造成了很大的困擾,畢竟他們也不知道誰是平民誰是殺手。
“克留奇科夫!”面對紛亂的局面,吉爾尼洛娃很快冷靜下來,她緊靠在楚思南的身邊,語氣冷冽的說道,“去,召集你的人,疏通返回克里姆林宮的道路。”
“是!”克留奇科夫沒有絲毫的猶豫,他點頭應了一聲,然後擠出士兵所組成的警戒圈,徑直朝克里姆林宮衛隊所在的地點奔去。
“盧科昂基,做好周圍的警戒,”看著克留奇科夫迅速的淹沒在混亂的人群中,吉爾尼洛娃的臉上展露出一絲猙獰的神色,她扭頭看了看滿臉不安的盧科昂基,毅然說道,“以十米為限,不準任何人朝這裡靠近,凡膽敢靠近的,格殺勿論!”
“是!”儘管感覺吉爾尼洛娃的命令有些殘忍,但是考慮到目前情況的危急,盧科昂基也顧不上那麼許多了。
肅殺地戒備命令很快被傳達下去。大批的警衛團士兵,以圖哈切夫斯基的棺槨為中心,圍出了裡三層外三層的一個大圓圈,將楚思南以及克里姆林宮的頭頭腦腦們保護在了中間。按照吉爾尼洛娃的命令,警戒圈的外層很快響起了嘈雜的槍聲,無論是手無寸鐵的平民,還是混雜在平民中的真正殺手,甚至是一些安全委員會地便衣,只要敢於靠近警戒圈的,一律都被亂槍打死。
很顯然。吉爾尼洛娃下令所採取地措施是殘忍的,在這種紛亂地局面下。很多因為驚慌失措而四處奔跑的無辜者受到牽連,只不過是短短的幾分鐘時間。在警戒圈的外圍,就已經橫七豎八的躺滿了屍體,殷紅的鮮血從那一具具的屍體下面流淌出來,染紅了灰白色地路面。
不過話說回來,儘管這種方式過於的殘忍,而且牽涉到了眾多無辜的人,但是它本身對於應對這種糙亂無序的局面。卻異常的有效。當一個個試圖接近警戒圈的人先後浴血倒地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