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也沒注意那個人。
“你怎麼就放人走了?你難道不知道留下她?”白子墨氣的真想掐死眼前這個侍衛。天山雪蓮!這味珍貴的藥材可是關係著自己摯愛的姐姐的性命!不管那人是誰,既然能說出這個名字,必然不會那麼的簡單。可是這個傢伙居然放走了那麼重要的人。
那侍衛委屈的差點內流滿面,這叫什麼事啊?自己怎麼知道那個莫名其妙的少女有那麼重要啊。
白子墨不甘心的跑了出去,沿著街道往前走去。安少銘也急忙跟在了後面。
“小賤人,你跑啊,你繼續跑啊,打死你!”一個尖刻的聲音傳到了白子墨和安少銘的耳朵裡。
“別打死了,你忘記老大的吩咐了麼?”另外個聲音冷哼著阻止。
“哈哈,對,只要每次打的半死就好了。”那個尖刻的聲音哈哈的大笑起來。
“咦,在那邊,在那邊”忽然侍衛驚喜的叫出了聲。見有人趕來,那群圍著人的地痞流氓頓時一鬨而散。
“是你要找我?是你告訴侍衛天山雪蓮的?”白子墨皺眉看著倒在地上的少女疑惑的問道。眼前的人身上只穿著一身粗布衣裳,還披著一件黑不溜秋的斗篷。剛才一頓暴打之下,渾身上下早已凌亂不堪。
艱難的撐起了身體,揭下頭上遮著的斗篷,少女抬頭望著白子墨,眼裡閃著淚花,削弱且哽咽著道:“白……子墨,是我……”
“唯雨?!”白子墨愕然的瞪大了眼。他怎麼也想不到,前來找他的竟然是唯雨,因為刺殺親姐姐唯風而被廢除了戰氣趕出了家門的唯雨!
“能不能換個地方說話?”唯雨捂著自己被踢打的生疼得胸口,小心的回頭看了看四周,謹慎的問道。“有很重要的事告訴你,真的。”
白子墨微微皺眉,終於還是點了點頭,轉身道:“跟我來。”
安少銘疑惑的看了看縮在斗篷裡的唯雨,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但是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唯雨急忙跟在白子墨的後面,進了朱雀聖殿。待白子墨帶著唯雨進了自己的屋後,唯雨才放下了斗篷的帽子。當白子墨和安少銘看到唯雨的模樣時,都驚的倒抽了口冷氣。
眼前的唯雨臉上髒兮兮的,嘴上起了水泡,耳朵居然也是受傷未愈。模樣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你,怎麼這個樣子了?”白子墨看著眼前唯雨的狼狽樣,有些遲疑的問道。
唯雨用用力的咬了咬唇,看了看白子墨再看了看安少銘,最後走到門邊將門關上鎖緊後這才轉頭看著兩人,似乎鼓了很大的勇氣才道:“白子墨,我不是唯雨,我是唯風!”
白子墨和安少銘愣住,看著眼前一臉鄭重的唯雨,都在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聽錯了。眼前這少女不論從身材還是臉蛋還是聲音來說,都明顯是唯雨啊。
今日唯風還和唯夏那個老孤狸出現在聖殿的,眼前的唯雨怎麼自稱自己是唯風?
“你們沒有聽錯。不要懷疑我說的話,我真的是唯風!不要說話,聽我說。”唯雨急切的說道,“就像你們看到的,我的外表現在是唯雨,但是我真的是唯風。唯雨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找到了傳說中的盅王的親傳弟子,與那人做了交易,將我和她的魂魄換了過來。然後自己刺傷自己,誣陷說是我想要殺我自己,廢了我現在這個身體的戰氣,把我趕了出來。”
“什麼?什麼?你在說些什麼啊?”白子墨和安少銘都驚愕的看著唯雨,顯然兩個人完全不相信唯雨這番說辭。心中驚壽駭浪,但是背心卻緩緩升起了一股涼意。
“我沒有說謊。我真的是唯風,白子墨,相信我。”唯雨有些著急了,“難道你忘記了麼,在那古墓中,你毫不猶豫的出手救我……”
白子墨愣住,孤疑的看著唯雨,心中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