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白風華聽罷,怒不可遏,立刻將他打的滿頭包,白子墨也在一邊時不時的偷襲幾下。最後白風華勒令他把錢全部交出來,再請客這頓。
安少銘哭喪著臉得出的教訓就是以後再也不要在白風華面前喝暈了。
那把斷裂的寶劍是白老爺子送的,雖然有些價值,但是當初的比賽碎的實在太厲害根本沒有辦法再從新鑄造。而後來白老爺子又再次送了一把寶劍給白風華,白風華也就忘記了之前在比賽中碎裂的寶劍的事了。現在安少銘居然說出將那斷裂的寶劍賣了個天價,還用這個錢來做人情請客,當然被白風華一陣好打。
“還有一個月多點就考核咯。”安少銘齜牙對白子墨道。“恭喜你啊,已經有六級了,不會被白丞相打斷你的狗腿了。”
“切,再唧唧歪歪我現在就打斷你的狗腿。”白子墨豎起眉毛冷哼著。
“白姐姐這次考核厲害了,八級戰氣,哈哈,隨時都可以畢業的啊。”
安少銘拍著馬屁。
白風華沒有說話,只是心中不是很安心。總有一股山雨欲來的感覺。
果然,沒過幾天,多白國傳來訊息,秦門玉被殺!
在多白國參賽者們踏入多白國境內沒多久後,秦門玉就被殺了。
這最大的嫌疑,直指白風華!
但是,似乎又不對勁,因為據聞殺掉秦門玉的是一名男子,而那男子的戰氣不止八級。白風華又怎麼會有能力驅使一名那樣強者去狙殺秦門玉?顯然不可能。
多白國秦府。
大廳之上,一具擔架擺在中間,白布蓋著的屍體就是秦門玉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兒為何會被人狙殺?”一個壯碩的中年男子,悲痛的呼喊著,撲到了那擔架之上。他就是多白國的車騎將軍,也是秦門玉的父親。他身材高大,一張國字臉此刻都是淚痕。從來只有他的兒子殺別人,沒想到今天秦門玉卻被人殺了!
“稟將軍,在回國的路上……”使臣將前後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出。那狙殺秦門玉的人,身手了得,只對秦門玉一個人出手,得手後立即離去。沒有對其他人出手。很明顯目的只有秦門玉一個人。
而秦將軍這個時候停止的哭喊,沉著臉聽著使臣的陳述。使臣將比賽的經過和回來路上遭遇截殺的情形詳細的將給了秦將軍聽。末了沉著臉色道:
“原本我也認為是那數段狠辣的白風華痛下殺手,但是,出手的那人是個男人,而且擁有九級戰氣。東木國最強的人也才擁有九級戰氣而已,而且是個老頭子,那人明顯是個年輕男子。白風華也不可能有這樣的能力驅使這樣一個強者來辦事。莫非,是將軍的仇家?”使臣雖然痛恨白風華讓他們輸了比賽,卻沒有將事情扭曲,而是客觀的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秦將軍的臉色卻越來越陰沉,用力的咬緊著牙關,再看著擔架上的屍體,恨恨的一字一句道:“白風華,若不是她,我兒又怎會重傷?如若不是她,我兒又怎會遭遇強故束手就禽而無法逃走。若是我兒沒有受傷,興許還能有一線生機逃走。”秦將軍在這個時候也明白,恐怕是秦家的仇家報仇所致。但是!如果不是白風華,秦門玉又怎麼會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使臣看著秦將軍那充滿仇恨的眸子,明白過來。這殺子之仇,秦將軍是記了一份在白風華的身上了!
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的了。而沒有人知道,一雙冷冽的眼睛在暗處打量著這一切,似乎在思量和計算著什麼。
多白國發生的事情,對東木並沒有太大影響。因為絕對不可能是白風華所做。國與國之間沒有衝突,至幹秦將軍自己想怎麼辦,那是他私下的事情了。
白風華依舊每天去學院,等待學院的考核。而她現在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