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重要成員的手下在紐約被FBI抓獲,他雖然願意提供關於那個組織的所有情報,但前提是必須見到你。」
「……我拒絕了?」
「啊,你說你不會去見一個對你沒有絲毫幫助的人。」
話題進行到這裡,又是一陣沉默。
莫名的,我覺得赤井秀一沒有騙我。
可是,我希望赤井秀一所說的一切都是一個謊言。
這樣,Gin從我還未離開紐約時就想除掉我的事情,就是假的。
這樣,我就不會覺得我與Gin之間的感情很可能也是假的。
〖如果這就是Gin千方百計也不想讓我知道的過去,那麼,我是該認為他很愛我,還是該認為他根本就是想看著我可笑的死去。範本西〗
我想起了Gin。
蒼白的臉色,靜若死水的眼神,睡眠不足導致的黑眼圈,修長有力的手指。
明明是愛他的,心口卻有明顯的疼痛感。
破空響起的槍聲,讓我和赤井秀一都有些錯愕。
在他從我身邊跑過的時候,我說了一句話,模稜兩口卻依舊充滿絕望。
「赤井秀一,我會尋找一個適當的時機脫離組織。至於你說的證人保護計劃,我想我可能還是不會答應。這是我的堅持,沒有原因。」
他點點頭,跑出幾步,忽然又頓住了腳步。「要出去的話,就跟在我的身後。」
海域港頭近在眼前,赤井秀一卻在一個轉角後消失不見,不知去向。
沒有時間追究他的去向,我停下奔跑的動作,貼著集裝箱緩緩移動。
小心地探出頭去,眼前的情景可以判斷出形勢對貝爾摩得比較有利。
那個穿著黑色長衫的外國女人腹部中彈,應該是重傷;反觀跟那個女人在一起的小女孩,我的頭大了一圈,那個茶發女孩竟然變成了有過一面之緣的眼鏡男孩。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靈異事件?
不過還好,貝爾摩得渾身上下看起來連根汗毛都沒少。
儘管眼鏡男孩沒有受傷,但對手是貝爾摩得,他完敗的機率為百分之一百。
稍稍鬆了口氣,讓我的頭再大一圈的事情發生了。
遠遠來了一輛Taxi,在港頭的鐵架橋前停下,從Taxi裡出來的竟然原來的那個茶發女孩!這果然是靈異事件吧?
茶發女孩朝貝爾摩得所在的位置跑去,表情決絕並著擔憂。
眼鏡男孩用奇怪的手錶對著貝爾摩得,大聲喊著“灰原,不要過來,危險”。
貝爾摩得眼明手快地抓過眼鏡男孩的手,將那個奇怪的手錶反轉,一道銀光劃過,眼鏡男孩竟然暈了過去。
“一個孩子怎麼會有那種奇怪的手錶?”心裡開始犯嘀咕,卻依舊小心翼翼的躲著,以免他們的“戰火”波及到我這個笨手笨腳的新手。
貝爾摩得笑得嫵媚,她舉著手槍朝茶發女孩走去,「真是愚蠢的女孩,不顧生命危險的跑來,卻讓那個男孩的計劃全部落空。親愛的Sheery,要怪就怪你和你的父母都參與了那個讓人討厭的研究……」
「用我的生命交換你的一個約定。你可以殺了我,但是絕對不能對與我有關任何人動手!絕對不可以!」
我完全搞不明白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為什麼在杯戶酒店見到的那個大美人Sheery會變成這麼一個乳臭未乾的女孩?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如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般的時候,又有意外發生!
形勢變得有一些微妙。
貝爾摩得竟然管那個從寶藍色轎車後備箱裡蹦出來的女孩叫“Angle”。
哪怕這樣做很可能會導致任務失敗,貝爾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