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的。
坤的責任是把第一批人住的地方安排好。至於攤位在什麼地方那是明天一大早上的事,都是攤開包袱就往那兒一坐,誰也不著急。其實大家夥兒現在心裡都在惦記著那些長鬚棒。丁笑說煮了很好吃,他們是相當期待的。
搭帳篷是雄性最拿手的事,沒用半個小時,一個個帳篷都支了起來。丁笑的帳篷跟瓊的帳篷相隔有五米左右,但這就算是非常接近的距離了,畢竟雄性在這邊一直都要維持獸形休息。其實丁笑跟阿爸說過,把帳篷搭得大一些,雄性們就不用非要維持獸形的。但瓊的回答是他們並不是不能搭大帳篷,而是雄性在有外族人出沒的地方必須要保持時時刻刻的警惕,尤其是在這個青森的中心地帶,更是得隨時加強戒備。而獸形時,雄性的嗅覺、聽覺、力量、速度都是人形時的數倍。
不過丁笑聽後覺得最有用的其實是那句:“不用擔心他們會冷,這些雄性如果身體健康,只要維持獸形在嚴冬也不會太寒冷,何況現在才是秋天。”笑笑必須承認,他之所以想到搭大帳篷,完全是因為覺得森林中的夜風特別涼,他總擔心阿爹和坤會感冒。哪怕他每天看到他們是大老虎的時候都會反省自己考慮的太多餘,反正多餘他也是可以擔心的嘛!
鑑於群眾們對這些老玉米十分期待,所以雖然到了圍牆的安全區,但這第一頓還是要吃“大鍋飯”的。對於這種已經硬到咯牙的老玉米,最適合的就是磨成玉米麵或者是玉米碴子。前者就算了,還得用去找石頭弄石磨。後者還湊合,只是要辛苦這些雄性了。拿手掌碾吧!他以前可是見過坤用手指碾珍珠果的,那都快成粉了,他就不信這玉米粒不行。兩者的硬度和個頭幾乎所差無幾。
當然玉米脫粒也要手工。這就不用雄性伸手了。打發他們去捕獵,順便叮囑他們看到玉米之後一定不要錯過之後,丁笑就開始示範怎麼掰玉米粒了。
別看丁笑上輩子家裡是開糧店的,但親手剝玉米粒的次數真心有限。再加上這超大個的玉米他拿著多不方便,所以剝的速度慢得可以。本來還是他教大家怎麼剝才能一排一排弄得又整齊又快,結果沒用他剝光一棒玉米的功夫,這些叔叔和阿姨甚至是連之妹紙都學會了。
丁笑的速度,也就跟一個雌性幼崽基本持平。這讓笑笑心裡懊惱透了。心裡想著,回去之後一定要鍛鍊身體才行!總不能什麼事都找阿爸阿爹還有坤幫忙啊!大老爺們兒,總要長力氣才行,明年自己就要正式開始學習捕獵了。之前那兩次狗屎運的獵鳥記錄,基本是不能再複製的……
其他人是完全沒有發覺到丁笑在那裡暗自給自己設定鍛鍊計劃,反倒是更關心這長鬚棒煮熟之後會不會跟嫩的時候一樣甜甜的。尤其是連之,她根本就沒吃過這種東西,嫩的尚且沒見過,更別說這老的了。不過她最好奇的是為什麼阿媽和阿爹他們說這叫長鬚棒,而笑笑哥說這些剝下來的叫玉米粒。
對於這個問題,丁笑給出了最簡單的答案:“你不覺得這比叫長鬚棒剝下來的果粒要簡單得多麼?”
連之點了點頭:“這倒是。反正叫什麼不吃呢。”
丁笑汗顏。幸虧這問題不是京在問。否則他一定會後續諸如“那為什麼一定是玉米粒不是XX粒不是OO粒或者是X粒不是個更簡單?”這樣。所以對待這個只是對好吃的很執著的雌性幼崽,笑笑覺得肯定是比自己那倆好兄弟好應付多了……
碾碎玉米粒的過程中,米粒外面那層發硬的薄皮多少會被去掉一些,雖然有些許浪費,不過為了自己的牙口,他認為這樣是很必要的。
煮玉米碴子飯跟煮大米飯差不多,區別只是時間和水量。可惜丁笑對這個木本植物生長出來的大玉米不甚瞭解,到底多久可以煮熟沒有什麼概念,索性就多放了些水,大不了就做成稀飯,還好消化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