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妍姍的妹妹?”皇甫雨澤微微有些詫異地挑了挑眉。
都說這尉遲府三個子女之間關係怎麼怎麼好,如今看來也是假象而已啊。
聯想到之前尉遲妍姍算計自己的弟弟那件事,皇甫雨澤也猜到他們之間應當是有某種恩怨了,猜到了倒也不足為奇了。
深宅內院本就是非多,大家族的子女,有幾個是單純的,能與人交心的?別說是嫡出和庶出間自古就不缺的各種是是非非了,就是同胞親兄弟姐妹間也不見得有多深厚的感情。
影微微頷了頷首,請示道:“王打算如何處置此人?”
皇甫雨澤冷笑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璀璨的星眸中一束狠厲寒芒閃過,唇邊的那抹冷笑,陰森得滲人。
敢動他的女人?哼!
此時的尉遲涵箏還儼然不知,她已經被某個活閻王給惦記上了。
或許是做賊心虛,亦或許是還不死心吧,她竟是又假惺惺地上門去演“姐妹情深”去了。
“姐姐,你這是怎麼了?臉色這麼蒼白,不會是······發生什麼事了吧?”
美麗的臉龐上佈滿了擔憂,心裡卻在惡毒地幻想著,或許那件事已經成功了······
尉遲妍姍意味不明地瞥了她一眼,淡笑道:“多謝妹妹關心了,我也沒什麼大礙,不過是去郊外騎馬遇上了幾個歹徒,搏鬥中受了點傷而已。”
“聽說是冥王送你回來的?難道也是他救了你?”尉遲涵箏臉色略顯不自然道,手裡的帕子已然被扯得變了形。
尉遲妍姍有些怪異地瞟了她一眼,之前不是還一口一個“未來姐夫”叫著的嗎,為何又突然改了口?
而且,以她武靈相的功力,世間能有多少人是她的對手?可尉遲涵箏話裡話外的意思顯然是肯定她不是那些“歹徒”的對手,真是教人想不懷疑都難啊。
這般沉不住氣,難道僅僅是因為沒能算計到她?尉遲涵箏什麼時候越活越過去了?
似是也察覺到自己失態了,尉遲涵箏忙乾笑道:“姐姐別怪妹妹我太激動了,妹妹只是為姐姐能得此絕佳良人而高興呢······”
“好了!別提那個人了!”尉遲妍姍不爽地沉下臉來,故作厭惡“那個人”的樣子,道:“我累了,妹妹先請回吧。”
尉遲涵箏訕笑著告了聲退,起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看著那抹窈窕的倩影,尉遲妍姍不由疑惑地蹙起了眉頭。
總感覺今日的尉遲涵箏似乎有些奇怪,但卻又實在說不上來是哪裡怪了,總之就是一種直覺,很不爽的直覺······
“小姐,三公子求見。”綺菱從外面走進來,對著尉遲妍姍恭敬地福了一福,道。
“讓他進來。”
“是。”
望著下盤虛浮,愈發憔悴的尉遲允,尉遲妍姍滿意地笑了。
“見過大姐。”語氣恭敬卻不乏親近之意,不難看出,尉遲妍姍如今在尉遲允心目中的地位,怕是已經上升了不止一個階梯了。
“不必多禮,坐吧。”尉遲妍姍淡笑道:“綺菱,去給三公子備些他愛吃的茶水點心。”
“是,奴婢遵命。”
尉遲允聞言笑容更加真摯了,看著尉遲妍姍的眼裡,竟是瀰漫著一層儒慕之情。
見尉遲妍姍臉色慘白,不由緊張道:“大姐您這是怎麼了?為何臉色如何蒼白?”
“昨日去郊外騎馬散心時遇到了幾個歹徒,搏鬥時不小心受了些傷,沒什麼大礙,三弟不必擔心。”
“什麼?天子腳下竟會有這等事發生?!”尉遲允怒道:“竟然有人敢動大姐您?真是不可饒恕!”
“大姐您昨日是在何處遇到的?告訴小弟,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