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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準時的嘛。”紀卡臉上露出幾分滿意,然後招收要求侍者再上一盤薄荷水凍得冰。
“你叫她來的?”信長看到女人一臉的風塵就知道對方的職業,他上下掃視了少年的個頭,嘲諷的笑道:“你還記著這種電話……就你這個頭,行嗎?”
紀卡翻了一個白眼,看都沒看信長一樣,他留著應招女的電話是為了滿足客戶的需求,或者達到某些目的,從來沒想過自己用。
那女人頭上戴了一個麥克,嘴唇塗成鮮豔的紅色,睫毛長長翹翹的,面容姣好身材超棒,她在廣場中心站好之後,開啟麥,對著麥克開口,聲音嗲嗲的,讓多數男人聽了就有種酥*麻之感。
“大家上午好,我是吉吉,今天很榮幸有機會為大家表演。”這時候有人在下面嚎叫著什麼表演,但吉吉沒理他們,向人最多的地方拋個媚眼,扭起胯就哼起調子了。
調子的很模糊,聲音很細膩,眼神很纏*綿,氣氛很曖昧,這一切使得很快廣場上的人就多了,吉吉的周圍也凝聚了一些人,還有一些在一旁觀望。這時,吉吉突然停下了唱歌,手指搭在自己胸前的紐扣上,手指輕巧的一推一拉,大衣就飄然落地,露出裡面用粉色薄紗做的吊帶,半透明的紗讓裡面的內衣清晰可見,這使得廣場上的氣氛一下就燃燒了起來。
男人們目瞪口呆的看向廣場中央的女人一圈一圈的旋轉著,一件一件的脫掉身上的衣服,欣喜若狂的接收著一個又一個似乎是給自己的媚眼,幻想著對方的種種肢體語言都是和自己的調情,坐著的人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站著的人也抻著脖子希望看的更真切。
而旅團這面,說實話,也有一種目瞪口呆的氣氛在蔓延,信長的手指不由自己的在刀刃上摩擦著,對著紀卡:“你讓她這麼做的?”
“嗯哼。”紀卡略有得意的挑挑眉,站起身,然後向目標的那幾個男人走過去。
那幾個男人也在看著吉吉,但即使是這樣他們也沒有忘記自己本分,每隻箱子的提手處上面都有一隻手,只不過頭轉到那個不言而喻的地方罷了。
廣場中的人越來越多,紀卡在擁擠的人群中擠過去,手抄在兜裡,握住一把一直用來防身的匕首。這把匕首加持了念能力者的能力,可以做到真正的削鐵如泥。
少年在人群的推搡中悄無聲息的向那幾個男人走過去,在經過的一瞬間抽出匕首隔斷箱子的提手上的連線帶,輕輕而迅速的將箱子拿到手裡,順著人群向前面走了一段,略微繞了一圈然後回到旅團那裡。
紀卡拿出手機,先給吉吉發了個簡訊讓她停止跳舞離開,然後又用匕首開啟箱子,看著箱子裡的東西,挑了挑眉毛:“哇哦……”箱子中層層的堆著用透明紙袋裝好的粉末,紀卡拆開一袋,挑了一點粉末嚐了嚐:“毒品,這麼多值好多戒尼。”
他又拿起手機,給當地的警察局發了條舉報毒品交易訊息,然後又一次看向廣場,這個時候吉吉已經停止了跳舞,而把視線收回來男人發現自己的箱子被偷走,臉色瞬間難看到極點,抓起自己的手機給老大打電話。
老大接到訊息自然是暴跳如雷,不過他沒有對著手機那端的手下發火,而是冷靜的放下手機後,給自己埋伏在附近的狙擊手打電話:“你看到是怎麼回事了嗎?”
紀卡得手的瞬間,狙擊手正用他的望遠鏡看著吉吉的深深的□呢,這時候慌了神:“抱,抱歉。我沒看到。”
老大怒極,強忍下去怒火,開口:“幹掉他。”
“哎?誰?”
“丟貨的那個人啊,”老大在電話的那一端攤開手:“既然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就不用回來了。”
狙擊手應了一聲,剛想掛電話,可望遠鏡中的讓他又喊了出聲:“老大!警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