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孟天楚笑了,道:“我料想習大人會來找我地。”
習睿:“那就請孟大人有什麼話就問好了。”
孟天楚:“問的自然是人人避之不及的一個案子。”
習睿面不改色地說道:“大人繼續。”
孟天楚:“習撿,從前圍村一個人家收養回來的孤兒後來這家人一夜之間死了母女三人,習撿因此被官府抓走,說是他是兇手。”
習睿:“那孟大人找老朽是什麼意思?”
孟天楚:“想讓習大人行個方便,我想找一下當時知情的人詢問一下可否?”
習睿笑了,道:“這是您孟大人地權力。老朽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你想問誰便問,我不會叫人干涉地。”
孟天楚似笑非笑地說道:“習大人倒還真是一個坦蕩之人。”
習睿放下手中的茶碗。道:“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如此而已。”
孟天楚:“既然這樣,我就不免想問上一句,習大人卸任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對官府的事情指手畫腳呢?”
習睿聽罷頓時拉下臉來,道:“孟大人什麼意思?”
孟天楚:“習撿的案子不就是您一直插手?”
習睿卻是沒有著急,笑道:“孟大人您是聽誰說的,是我老朽在插手這件事情,我老骨頭一把了,卸任之後一直將自己關在這個庭院深深之處,從不過問他人之事,您說我插手習撿的案子有什麼證據呢?”
孟天楚:“我知道習大人會這麼說的,如果你沒有插手這件事情,你的那些個門生怎麼會處處阻撓我查這個案子,你有怎麼會知道我昨天要來圍村?”
習睿愣了一下,繼而大笑,道:“孟大人,我們還是用證據說話吧,你是師爺出身自然最講求的就是證據,不要在老朽面前空口說白話了,你要去查什麼,我不會管,但不會強加干涉,但你若是什麼都查不到就要在習某面前說東道西,這個習某可是不高興了。”
孟天楚:“習大人放心,我會拿出證據給你看的。”
習睿起身收起了一張笑臉,看著孟天楚說道:“那習某就敬候佳音了。大人所說刺客一事老朽一定會查個結果出來給大人一個交代,保證在大人居住在圍村期間不會再有類似地事情發生了。”說完拂袖而去。
曉諾一旁小聲嘟囔道:“拽什麼拽,我就不相信我們什麼都查不到。”
過了一會兒來了一個下人模樣地人,一問才知道是習睿找來給孟天楚他們帶路的,孟天楚心想這個老頭子倒是表面功夫做足了,既然連帶路的人都給自己找好了,那自己也沒有必要推辭了。
這個帶路的人自稱是習睿家的長工名叫二狗,一路無話帶著孟天楚出了習府朝著東邊去了。
走了不多時,來到一個空曠的地方,二狗道:“這個地方便是三年前給習家母女搭建靈堂的地方,因為當時習撿地娘和兩個妹妹都被燒得分不出誰是誰了,便在這個地方給她們立了一個衣冠冢,算是讓後人還記得咱們圍村有這麼一戶人家吧。”
孟天楚走到空地上一看,果然立了不大地墓碑上面寫著:習慕氏母女三人之墓,倒是很簡單。
孟天楚看了看這邊空地,正是冬天,但也看的出來這個地方若是夏天應該已經長出了植被,從前被焚燒地痕跡已經幾乎看不出來,只有些許小樹枯死的枝幹上有燒過的樣子。
孟天楚:“二狗兄弟,這個習家的男人從前在圍村是做什麼的?”
二狗:“不過是個本分的莊稼人。”
孟天楚:“那他的內人呢。”
二狗:“也一樣”
曉諾走上前來,道:“那你知道習撿在你們村子裡為人如何?”
二狗:“我住東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