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裡去,說什麼伺候,不過是來監視我的。”
穗兒讓丫鬟給帶走了,正好和孟天楚還有左佳音擦肩而過,穗兒用哀求的眼神看了看孟天楚,但卻沒有敢說話。
孟天楚不解地看了看左佳音,左佳音笑了笑沒有說話。
兩個人來到月兒房間門口。一個丫鬟走了出來,恭敬地說道:“知府大人和夫人請稍等。我家小姐在更衣,請兩位在門外稍候。”說完,轉身進去了。
左佳音小聲說道:“這個月兒還真是有意思,竟然敢這樣無禮將知府大人拒之門外,讓他在門外等著。”
孟天楚示意左佳音不要說話,兩個人站了一會兒,剛才的丫鬟又出來了。道:“知府大人和夫人不好意思。我家小姐說吃了藥,有些困了。想睡上一會兒,請知府大人和夫人先回吧。”
孟天楚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來遞給那丫鬟,道:“交給你們小姐。”說完轉身帶著左佳音走了。
還未下樓,就聽見樓上的丫鬟大聲地喊道:“知府大人請留步。”
孟天楚笑了笑,和左佳音又折上樓去。
孟天楚和左佳音坐下後,丫鬟端上茶來,然後一一出去,將門關上了,但是月兒卻還是沒有見出來,左佳音聞了聞屋子裡的味道,道:“屋子裡有一股香料地味道。”
說話間,月兒終於出來了,依舊是一套桃紅色的衣裙,微笑著款款從裡間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孟天楚給她的那張紙條。
月兒:“不好意思,本來想睡了,但誰想知府大人竟然用這樣的方法讓月兒不得不見你們,說吧,孟天楚,你把這個紙條交給我,什麼意思?”
孟天楚:“沒有什麼意思,我以為姑娘還記得紙上地那一首詞。”
月兒笑了,坐在孟天楚對面的椅子上,將紙放在旁邊的茶几上,道:“似曾相識,但卻不知道在哪裡見過,這樣回答,算不算是坦誠?”
孟天楚:“自然是的。”
月兒看著左佳音,道:“第一次見夫人,便覺得十分美麗之中;更帶著三分英氣;三分豪態;同時雍容華貴;自有一副端嚴之致;令人肅然起敬;不敢逼視。”
左佳音見月兒話鋒一轉,說到自己這裡,便嫣然一笑,還未說話,月兒道:“孟天楚,有沒有說過夫人的微笑很美。”
左佳音:“習姑娘過謙了。”
月兒笑了,道:“我只是喜歡說實話,不過你這麼漂亮,我卻不喜歡你。”
左佳音愕然,月兒:“知道為什麼嗎?”
左佳音繼而也跟著笑了,道:“月兒姑娘總不能不喜歡天楚身邊的每一個夫人吧?”
月兒:“自然是,我說過,我這個人很坦誠的,孟天楚,我是喜歡他,但我不會讓一個已經有了三妻四妾的男人娶我,那樣的話,我就會覺得我的愛在他看來是可有可無,因為沒有了我,還有你們幾個,一點意思也沒有。”
孟天楚見月兒說話越來越離譜,便趕緊轉移話題,道:“月兒姑娘,這麼本官來了兩次一次都不曾見過你地孃親?”
月兒想了想,道:“我爹說,我娘十三年前害了一場大病死了,那一年我才三歲,所以不記事。對了,孟天楚。你三番兩次到我圍村來白吃白住。你又是為何?”
孟天楚還沒有見過說話這麼坦白的人,有地時候坦白的讓有有些受不了了。
孟天楚:“既然月兒姑娘這樣的坦誠,本官也就直言相告,本官來圍村是為了一件案子。”
月兒:“什麼案子?”
門外突然有人說話說是習老爺子來了,孟天楚和左佳音對視了一眼,月兒衝著門外說道:“死奴才,方才給你說的時候。你的耳朵吃飯去了嗎。就說我已經睡下了,你個死豬婆。”
孟天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