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睿:“琴兒,你不要想,本來你我就是兩情相悅,是世俗容不下我們這樣的感情,我們給月兒好好的說,不行嗎?或者我們兩個人走,我將月兒嫁給孟天楚,這樣她有人照顧著。我們也不會擔心了,你說呢?”
突然門外有人說話,習睿見女子起身開門走了出去,習睿緊跟著追了出去。門外並無一人,不過是巡夜的護院罷了,習睿懊惱地退回自己的房間,走到剛才那個女子坐的椅子前輕輕地撫摸座位,上面還隱約有些溫度,習睿將自己的頭放在上面。久久地說道:“琴兒,我不是做夢,是你回來了。這分明就是你身上地味道。”
一陣激烈的敲門聲後,很快孟天楚就將門開啟了,習睿站在門外,面容憔悴但卻目光炯炯。
孟天楚假裝打了一個哈欠。好像還沒有睡醒一樣,天還沒有亮,這個時候突然造訪。孟天楚自然明白是為了什麼。
習睿倒是開門見山:“孟大人,老朽有事找你。”
孟天楚:“習大人,什麼事情這麼著急,天不是還沒有亮嗎?”
習睿急切地說道:“老朽擔心等天亮了,人就不見了。”
孟天楚裝出很驚訝的樣子,道:“什麼人?”
習睿看了看屋子裡,孟天楚趕緊說道:“夫人還在睡呢。”
習睿:“那孟大人可否借一步。到老朽書房說話?”
之前孟天楚撒了兩顆棋子出去。以為老奸巨猾的習睿應該無動於衷,少不經事地月兒才會蠢蠢欲動。如此看來,自己竟然想錯了。
孟天楚趕緊穿好衣服,然後跟著習睿出去了。
習睿的書房。
孟天楚見習睿有些躁動不安的樣子,時而坐著,時而起身,雙手不停地搓著,這倒很不像習睿平日處變不驚的樣子。
孟天楚:“習大人,有什麼話就說吧。”
習睿走到孟天楚身邊,眼睛盯著孟天楚,彷彿要將孟天楚的心思全部看透一樣,孟天楚也不躲避,微笑的看著習睿,顯得從容淡定。
習睿:“孟天楚,我想將我地孫女兒習月嫁給你,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這倒讓孟天楚有些意外了,孟天楚笑著說道:“習大人說的就是這件事情?您方才說天亮了人就不見了,是說月兒小姐嗎,她會去哪裡呢。”
習睿沮喪地坐在孟天楚旁邊的椅子上,猶豫了半天,終於還是說道:“月兒地母親回來了。”
孟天楚鎮定地說道:“你見到了?”
習睿看了孟天楚一眼,道:“是你將她帶回來的,對不對?”
孟天楚笑了笑也沒有否認。
習睿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過了一會兒,才說道:“你先給我一句話,你到底要不要娶
孟天楚:“為什麼要我娶月兒?這樣你就可以安心地和月兒的娘遠走高飛?”
習睿驚訝地看著孟天楚,道:“這麼,你都知道了?”
孟天楚:“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若是知道了,我還來查這個案子做什麼?”
習睿:“孟大人,那你查到那個木匠真的是琴兒……啊,不,是月兒地娘殺的嗎?”
孟天楚:“習大人,這件案子其實並不是很麻煩,找出兇手也很容易。”
習睿打斷孟天楚的話,道:“那你為什麼不趕緊查呢?”
孟天楚深邃地看了習睿一眼,道:“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真是杜琴殺地吳敏,那你私奔的夢想豈不是破滅了?”
習睿艱難地嚥了一下口水,道:“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老朽也就豁出這張老臉不要了,我不知道為什麼琴兒沒有死,這十三年來我和月兒相依為命,上蒼垂憐我,讓她回到了我的身邊,我不能讓她在從我的身邊離開了,不瞞你說,雖然月兒是我大兒子明媒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