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連珠,是個老實本分的丫頭,大人要不要?”
孟天楚:“她和蝴蝶他們一起住在後院嗎?”
李處:“不是的,因為老爺身體不好,所以為了方便照顧,晚上就住在老爺的隔壁。”
孟天楚:“給我叫來。”
李處趕緊去了,蔡釗一旁說道:“孟大人,這個案子牽涉地人太多了,那個李鑫怎麼還沒有回來?”
孟天楚:“大概馬上就到了。”
話音才落,就見一個二十多歲地男子高高大大地。身材也比較魁梧,小眼細眉,大嘴。急匆匆地走了過來。略微有些駝背。
那人走到孟天楚他們面前,先是給蔡釗施禮,大概不知道孟天楚什麼人,也沒有說話。蔡釗趕緊對那人說道:“李公子,這位便是八府巡按孟天楚,孟大人。”
李鑫聽罷,先是露出一絲驚訝的神情,繼而趕緊拱手施禮。歉意地說道:“孟大人請勿見怪。草民眼拙,得罪之處還望見諒。”
孟天楚微笑著擺了擺手,道:“李公子客氣了。”
孟天楚見李鑫地眼睛賊溜溜地盯著自己身後,不用想,他一定是在看迥雪,孟天楚笑著說道:“李公子,去見過李老爺和哥嫂侄兒了嗎?”
李鑫這才收回了眼神,頓時落寞了下來,眼淚刷地流了下來。點了點頭。孟天楚心想,這個登徒子前一秒還在瞄對面的美女。怎麼瞬間就傷感了起來,看來還真會演戲。
李鑫:“還請巡按大人和知府大人為草民地家人儘快找出兇手為他們報仇,草民定然感激不盡。”
蔡釗趕緊說道:“李公子客氣了,這本是我們份內之事,為民除害是應該的,李公子不必客氣。”
李鑫長嘆一聲,擦去眼淚,道:“唉!我就出去了一夜,竟然回來就成了這樣,真是……”說完有傷心地哭了起來。
孟天楚:“李公子,請你節哀。”
李鑫點了點頭。
孟天楚:“李公子可知道,最近令兄可否和別人結怨,或是得罪過誰?”
李鑫想了想,突然說道:“有,宋河。”
孟天楚:“宋河是誰?”
蔡釗一旁連忙說道:“這個宋河在杭州城可是有些來頭,宋家世代經商,祖輩曾是一家綢緞莊起家,後來到了宋河父親那一輩開始經營錢莊和鏢局,到了宋河這一輩,就宋河一個男丁,家裡除了祖上已經有的家業之外,又經營了玉器和酒樓,在杭州也是名氣不小啊。”
李鑫不屑地說道:“那有什麼了不起,又不是宋河地功勞,還不是他那個能幹地姐姐,那個一輩子也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蔡釗見李鑫不高興了,也趕緊說道:“李公子說的是,其實那宋河也就是一個吃喝玩樂的主兒,家中有一個姐姐一個妹妹,姐姐宋玉今年聽說也快三十了,一直都不肯嫁,求親地人踩破了門檻,宋玉就是不應,唉,大概也是不放心將這麼大的家業交給那個不成器的弟弟。”
孟天楚:“李公子為何懷疑這個宋河?”
李鑫簡單地將頭一天晚上的事情給孟天楚講了一遍,孟天楚聽罷,覺得這個宋河也是有可疑的,於是就往王譯立刻差人去宋家看看。
李鑫:“孟大人,我乾爹通知了嗎?”
孟天楚見李鑫地神情有些趾高氣昂,便微笑著說道:“李公子說地是?”
蔡釗自然不敢開口,因為他已經給孟天楚講過了,但孟天楚如今問起,自然不需要自己再澄清一次。
李鑫:“怎麼,孟大人還不知道我乾爹是誰?”
孟天楚笑著搖了搖頭。
李鑫正要開口講,這時一個下人急匆匆地跑來說道:“二少爺,不好了。”
李鑫皺了皺眉頭,道:“又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