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熙:“我不知道,但是時間應該不短,因為我後來聽我男人說,他回家的時候就發現宋家二少爺站在我的樓下了。”
溫柔:“那當時你自己親眼看見宋河了嗎?”
婉熙:“看見了”
溫柔沒有再問什麼,對婉熙說道:“我知道了。”
婉熙:“夫人。你昨天來大概就是想問這件事情的吧?”
溫柔也不迴避,直接點了點頭。
婉熙:“我聽珠兒說,宋家二少爺一直不願意說那天他去了哪裡,所以就一直被關著,是這樣嗎?”
溫柔:“是地,他擔心他姐姐將他趕出宋家。”
婉熙冷冷地說道:“色迷心竅,害人害己。”
溫柔什麼都沒有說。站起身來,正要離開,婉熙道:“夫人,還是要謝謝你。”
溫柔莞爾一笑,搖了搖頭,道:“不用謝我,倒是我該替宋河謝謝你才是。”
婉熙:“希望他這次有了這個教訓之後。出來可以好好為人了。宋家大小姐實在太不容易了。”
溫柔點了點頭。然後走出門去了。
宋河出來了,就在李公公決定對宋河動用刑罰的時候,宋巧去求情了,正巧孟天楚也去了,將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給李公公講了,李公公親自問了婉熙之後,這才相信了,既然人不是宋河所殺,他自然也就可以出來了。
這讓宋家上下對孟天楚都十分感激。可是孟天楚又在想,既然兇手不是宋河,那兇手到底是誰?
這一天。李鑫送酥紅樓和愛奴幽會回來,聽說宋河已經洗清了嫌疑放回家中,心裡多少有些不痛快,但是畢竟衙門有證據證明宋河不是兇手,而且自己地乾爹也親自過問了,也就不好說什麼,一想幹爹一天不走,自己就無法將愛奴接回家中來。於是藉故說去看乾爹。然後坐下寒暄幾句之後說道了此事。
李鑫:“乾爹,既然此事一時半會兒解決不了。您還是先回去吧,反正凶手也跑不掉,您不是說只要有孟天楚這個破案高手在,沒有一個兇手可以逍遙法外的嗎?”
李公公笑著說道:“不是宋河也好,這樣我心裡的顧慮也打消了。”
李鑫聽不懂自己乾爹說什麼,只見李公公笑眯眯地拍著李鑫的肩膀,道:“孩子,我準備等你成親之後我再走,”
李鑫一聽,道:“乾爹,我現在還不想娶妻。”
李公公有些不悅,繼而又笑了,道:“父母之名,媒妁之言,哪裡需要你來操心,你就乖乖地等著做你地新郎官好了。”
李鑫:“乾爹,你的意思是您已經給我找好了?”
李公公得意地點了點頭,道:“這是自然。”
李鑫小心地問道:“乾爹,那您給我看上的是哪家的姑娘呢?”
李公公神秘地看了李鑫一眼,道:“保管你滿意,現在先不告訴你,等到成親進洞房地那一天,你就知道是誰了。”
李鑫見李公公這樣高興,也不好再說什麼,好好想一想,便覺得反正只有成親了,乾爹才會走,他走了,愛奴才可以和自己長廂廝守,反正自己喜歡地人是愛奴,不管幹爹給自己找的什麼樣地女人,反正自己不喜歡就是。
想到這裡,李鑫假裝高興地說道:“好吧,一切都聽乾爹地好了。”
就在玉明鋃鐺入獄的第二天,玉琴從樓梯上故意摔了下來,當時耳朵就在樓下親眼看著玉琴直直地樓下載了下來,趕緊去接,可惜還是讓玉琴從樓下直接滾到了樓下。
耳朵一把抱住玉琴,玉琴已經暈厥了過去,跟在玉琴身後的桂花嚇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一直支吾著:“管家,不是我推的,不是我,我隔著玉琴姐好遠呢,不是我。”
耳朵自然知道玉琴的用意,她是不想要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