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想到這裡不禁偷偷回頭看了看,見飛燕正朝著茅廁走去,腦子裡又開始胡亂地想象,差點被門檻絆著,幸好一旁的王譯將他扶住。
孟天楚讓柴猛在後院門口等著飛燕,說是擔心飛燕迷路,不過就是想讓飛燕在找自己發現的東西的時候,有個人在門口望風罷了。
飛燕假意地朝著茅廁走去,見他們消失在視線裡,柴猛給自己了一個手勢,她趕緊折身回到豬圈面前,在孟天楚看的那個地方仔細地找了起來。
這是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豬圈,食槽是用石頭鑿刻而成的,大約三米的樣子,豬圈很寬敞,也很乾淨,看得出鄭立平時不是個懶惰邋遢的男人,甚至有些潔癖。
飛燕蹲在地上,發現食槽周圍沒有什麼,再一看食槽裡也是很乾淨,大概是鄭立起來晚了,忘記喂這些畜生了,飛燕正要離開,突然發現食槽和木板地縫隙間有一枚戒指,飛燕很好奇,正好伸手去拿,突然一頭肥豬朝著飛燕衝了過來,飛燕大叫一聲,柴猛衝上前去,飛燕好在機靈,那豬隻咬到了飛燕的一個裙腳,裙子撕爛了,柴猛將飛燕一把抱到一邊,這個時候也顧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和君臣禮儀了。
飛燕花容失色,那豬卻像是瘋了一般往外拱,柴猛對飛燕說道:“四夫人,你沒有事情吧?看見了什麼?”
飛燕:“我看見那個木板縫隙裡有一枚戒指,正要去拿,誰想這個畜生大概是餓極了,竟以為我是來餵食的,嚇死我了。”
柴猛四周看了看,道:“我給它們喂些東西,等他們吃東西的時候我們再去拿那個戒指好了。”
飛燕點了點頭,兩個人在四處找了找,竟沒有發現豬食。
飛燕奇怪地說道:“怎麼連個餵豬的泔水桶都找不到呢?這個鄭包子將這些餵豬地東西藏到哪裡去了?”
柴猛:“大概是怕泔水的味道不好聞,所以放起來了。”
兩個人正在想辦法,突然飛燕見鄭立走了出來,趕緊大聲說道:“你正好來了,我剛才路過豬圈的時候,這些豬突然朝我衝了過來,我一害怕腳下一軟竟將我娘留給我的戒指落到豬圈的縫隙裡了。你看怎麼辦才好。”
說著,將手背過去,偷偷從手上取下一枚戒指遞給柴猛,柴猛裝作在豬圈邊上找地樣子,將飛燕地戒指扔到了那枚戒指的附近。
鄭立在前院聽見了聲音,以為出了什麼事情,或是他們在後院發現了自己地秘密通道,這才趕緊跑出來看。原來是自己的那些個豬惹的禍,他走上前來,順著柴猛指的位置一看,果然有一枚戒指在那裡,這才放下心來,道;“嚇著夫人了吧,這些畜生該殺了。”
飛燕趕緊捂住胸口,裝出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說道:“好在只是咬爛了我地裙子。你的這些豬怎麼這麼兇猛比狗還厲害。”
鄭立嘴角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容,看了看飛燕的裙子和白皙的腳踝,道:“真是不好意思。夫人先去前院休息著,我拿到之後給你送過去。”
柴猛道:“那你趕快,別讓這些豬將夫人的戒指給擦壞了。”
鄭立笑著點了點頭,道:“放心吧,請大人帶夫人去前院休息,草民立刻就將戒指給拿來。”
柴猛看了看飛燕,兩個人只好離開了後院到前院去了。
孟天楚見飛燕他們來了,道:“怎麼,看見我給你示意的那個東西了嗎?”
飛燕點了點頭,道:“是戒指。是嗎?看見了,不過那豬好厲害,襲擊我,要不是柴猛,我今天就被那些畜生給咬了。”
孟天楚一聽。立刻上前看了看飛燕,飛燕笑道:“沒有事情的,我就是怕他起疑將你給我買的那個綠祖母地戒指扔到那個戒指旁邊了。”
孟天楚點點頭,道:“沒有受傷就好,不過我讓你看的不是什麼戒指啊。你在哪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