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返回安土之前,都要小心行事!”濃姬的聲音傳了過來。
“放心吧~我可是人稱織田小心謹慎怕死的信長呢~呃……應該是呂小心謹慎怕死信才對……”呂信搖頭晃腦的笑道,“這個名字還真是用不習慣呢。”
“誰叫你沒事要弄這麼一個名字?”濃姬白了呂信一眼調侃著,她自然不會不知道呂信改名的意義,只不過……用了幾十年的名字一下子換過來,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習慣的。甚至於到現在為止,除了他和呂義之外,好多人還沒有正式將名字改過來。
比如……織田信奈,因為她也不知道要改成什麼,呂奈?
兩人說說笑笑,直到下午才正式抵達京都。
“主公!”京都奉行松永久秀此時早已經率人站在町外等候。說起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在織田家,或者說如今的呂家上洛數年後,就將京都的街道重新規劃了一下,專門留出一條街道供拜見天皇之人以及其隨行部隊行走。
畢竟,那些拜見天皇的人每次都是帶著許多隨從外加禮物,如果一直都平民頗多的街道,不但自己不方便,也會給平民們造成困擾。而松永久秀所在的町口,就是這條街道的盡頭。
“哈哈,久秀啊~這段時間有什麼異狀嗎?”呂信一邊走著,一邊隨意的問道。
“呵呵,沒什麼異狀,就是天皇陛下的脾氣越來越差,沒事就喜歡發脾氣。”松永久秀聞言輕笑道。
“呵呵,發脾氣嗎?那那些公卿呢?”呂信聞言再次笑道。
“那些公卿們倒是經常出來走動,似乎想要去聯絡誰,不過都被屬下的兒子久通攔下來了。”松永久秀聞言笑道。
“久通啊~”呂信聞言恍然道,“說起來,你這個兒子已經30多歲了吧?”
“是,如今已經34歲了。”松永久秀應道,“可惜除了年紀大了一些,其他不管是政務還是統軍,都差得不是一丁半點啊!”說到最後,松永久秀忍不住嘆息道。
“哈哈,那是你太嚴格了!在我看來,久通還是不錯的嘛~”呂信聞言大笑道。
“主公抬愛了,如果久通知道的話,肯定會非常高興的~”松永久秀聞言笑道。
不多時,眾人就已經抵達了御所,就看到大門處站著一人,不是近衛前久又是誰呢?
“哈哈,想不到堂堂關白竟然站在門口迎接我呢~”呂信見狀大笑道。
“織……呂信!你的要求陛下已經答應了!我希望你能夠稍微放尊重一些!”近衛前久聞言臉色一變,不過最終還是忍了下來,看著呂信警告著。
可惜,他的警告聽起來是那麼的沒有威懾力,看看呂信那一臉不在乎的模樣就知道了。
“進來吧!”近衛前久冷聲說道,他絕對不在理會呂信的話,不然的話,就算沒有暴露,也會惹出麻煩來。不得不說,在不再裝模作樣後,呂信對於朝廷的態度就順便轉變了360度,這種轉變,恐怕是個人就很難接受吧?
“呵呵。”呂信見狀也不在意,徑直往御所內走去,只是剛走沒兩步,近衛前久忽然怒喝道,“呂信!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卻是在呂信進入御所後,平手泛秀率領的近1000母衣眾也準備跟進來。
“呵呵,保護我啊~”呂信一副理所當然的笑道,“關白大人,別說你不知道這段時間朝廷做的事情。”說完,也不理會近衛前久那幾乎變黑的臉色,自顧自的命令道,“泛秀,你率人把守禦所內各個角落,久秀,你負責御所外的防備!三太夫、長信,你們兩人佈置暗哨。”
“是!”聞言,眾人立刻領命而去,壓根不理會這裡乃是天皇以及諸多公卿居住的地方。這些母衣眾,全是呂信精挑細選絕對忠誠的勇士,對於他們,呂信可是絕對信得過的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