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盛鄭重接過軍旗,嚴肅說道:“辛苦了,打得漂亮。”
軍旗離手那一刻,陳應良象是放下了千斤重擔,既輕鬆萬分,又萬分不捨,眼淚也不爭氣的又一次流下,報****將士同樣如此,獨孤盛則大步走到了報**隊伍面前,大聲說道:“將士們,現在我以大隋右武衛將軍的名譽宣佈,報****不會解散,並且還會挑選各營精銳將士,重新給你們補充滿四個團的兵力,讓你們繼續高舉這面軍旗,殺賊殺敵,精忠報國!還有,你們這支隊伍,將永遠享有戰時待遇,衣甲、武器和飲食優先供應,並且直接接受本將軍或皇甫將軍的節制,不受其他將領指揮!聽明白了沒有?”
“明白!”報****將士整齊回答。
“應良,你還有沒有什麼要對報**說的?”獨孤盛又低聲問道。
陳應良搖頭,只是自己倒滿了一碗酒,然後緩緩走到了旁邊的右武衛隊伍面前,平舉酒碗大聲說道:“友軍的弟兄們,很抱歉,我沒那麼多錢,請你們每一個人喝一碗酒,我只能用這一碗酒敬你們,感謝你們默默無聞的協助,感謝你們同樣英勇的作戰殺敵,沒有你們的協助,我和報**隊伍沒有今天的輝煌。”
“謝了!”陳應良大喊一聲,將碗中酒水一飲而盡,然後將酒碗摔得粉碎,接著又向友軍隊伍稽首行禮,又大喊了一聲,“謝謝你們了!”
喊完了這句話,陳應良起身就走,牽上自己的馬頭頭也不回的返回大興城內,一邊拒絕理會報****將士與友軍將士的哭喊呼喚,一邊默默流淚,也找不出其他辦法來表達自己此刻心中的傷痛失落情感。
“狼煙起,江山北望,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恨欲狂,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他鄉?”
熟悉的軍歌聲在陳應良的身後響起,白袍白甲的陳應良卻還是不肯回頭,不忍去看那一張張熟悉的面孔,那一幕幕熟悉的情景,繼續頭也不回的走向大興城池,孤孤單單的一個人走向大興城,走向魚龍混雜又暗流洶湧的大興城,迎接自己人生的嶄新挑戰。
第94章 信物問題
在城門外脫下了軍衣軍甲,重新穿上普通衣衫,紅腫著眼睛回到了大興城裡,雖說天色還早,但此刻心情失落的陳應良卻意興闌珊,無心乘機遊覽街景,策馬小跑直接奔回自己新家所在的宜陽坊,準備好好休息一會,平靜一下自己的失落心情。
這個簡單的願望似乎也很難達成,小跑回到了自家門前,守門的僕人倒是趕緊接過陳應良的馬韁了,陳應良準備走上臺階時,僕人卻又突然向旁邊一努嘴,低聲說道:“少爺,有位姑娘一直在我們家門前轉悠,好象在等什麼人,不知收購你認識的人?”
“姑娘?”陳應良微微一楞,有些好奇的扭頭看去,卻見自家大門一旁,還真有一名紅衣少女站立守侯,還正在神情冰冷的看著自己,認出來人,陳應良也沒什麼表情,抬步就上了臺階,頭也不回直接走進自家大門,對那紅衣少女完全就是視若無睹。
見陳應良如此無情無義,那少女頓時一陣失落,又咬了咬銀牙,乾脆大步追了上來,衝著陳應良的背影叫道:“你,等等。”
陳應良停下腳步,但沒有回頭,只是背對著自己的曾經未婚妻說道:“什麼事?那天替你父親和兄長求情,救了他們一命,難道我們之間還沒扯平?你還想來要我當面向你磕頭賠罪?”
“民女不敢,民女就是吃了豹子膽,也不敢要朝廷官員向民女磕頭賠罪。”柴倩的語氣和陳應良一樣冰冷,又說道:“民女今天斗膽來拜訪陳侯爺,是想徹底了斷之前的事,與侯爺再無瓜葛。”
說著,柴倩拿出了一個小木匣子,伸手遞向陳應良,扳著臉說道:“這個還你,把我家的東西還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