嫋Γ俊�
“裴蘊伯父?怎麼是他?”陳應良徹底傻眼了。
“有什麼吃驚的?這樣的事你那位伯父幹得多了。”衛老頑固不屑的冷哼了一聲,然後又壓低了聲音,叮囑道:“小傢伙,聽老夫一句忠告,在這件事上,你只能是到此為止,別再繼續插手了!再插手下去,小心惹火燒身!”
陳應良有些茫然,不知如何回答,見陳應良這副表情,衛老頑固有些不太放心,便又低聲喝道:“老夫是為你好,別不識趣!你那位遠房伯父裴蘊,現在正為了他兒子裴爽的事受牽連,急著立功贖罪,徹底洗清他身上的嫌疑,你現在攙和進這件事,小心他和你翻臉!他隨便一句話,就能讓你在太子右副內率這個職位窩上不知多少年!”
“謝衛爺爺指點,晚輩明白了。”陳應良拱手道謝,心裡卻在連珠價的叫苦,“糟了!怎麼叫我碰上了這爛事?現在把訊息帶回去,長孫無忌兄妹和高家肯定要求我幫忙,幫忙是得罪遠房伯父,推辭了不幫忙……。操他孃的!老子的良心,為什麼就沒被狗吃光?!”
第96章 李家陷阱
再怎麼為難也沒辦法,答應了替長孫兄妹打聽訊息,陳應良無論如何都得給長孫兄妹一個答覆,別無選擇之下,陳應良也只好硬著頭皮返回位於隆政坊的高士廉腹,把高士廉被捕的情況原因轉告給長孫兄妹與高士廉親人——僅僅只是隱瞞了幕後黑手是自己遠房伯父裴蘊這個事實。
望眼欲穿的等了許久,結果卻等了這樣的驚天噩耗,得知高士廉是因為牽涉謀反叛國而被捕,高士廉年邁的母親當場就急暈了過去,高士廉之妻鮮于氏與高士廉之妹也是放聲大哭,一邊痛哭一邊還得搶救高母,場面亂成了一團,悽慘到了極點,陳應良雖然只是事外人,因為良心還沒有被狗吃光的緣故,在旁邊也是心情異常難受,對高家十分同情。
果不其然,和陳應良擔心的一樣,事聲痛哭著,高妻鮮于氏突然發現了陳應良的存在,小跑到了陳應良的面前行禮,帶著哭腔說道:“陳副率,你也是朝廷命官,又是平定楊玄感叛亂的大功臣,請你救救我家相公,他冤枉啊,他和斛斯政是多有往來不假,可他們只是普通的朋友之交,並沒有什麼特殊的交情,我家相公對朝廷忠心耿耿,就是殺了他,他也不敢參與謀反啊。求求你對朝廷說明這點,救救我家相公。”
鮮于氏帶了頭,高母與高氏也馬上來到了陳應良面前,又是行禮又是作揖,哭哭啼啼的哀求陳應良出手相救,陳應良為難萬分,還禮答道:“高老太君,高夫人,長孫夫人,不是晚輩不願出手相救,是晚輩沒有辦法,晚輩只是一個區區太子右副內率,在朝廷里人微言輕,就算上表上奏,奏章也很難送到聖上面前,實在是無可奈何啊。”
“兄長,那請你想想辦法。”長孫無忌直接向陳應良跪下,哭泣著說道:“衛留守和樊留守都十分看重於你,上次你一席話,就從代王刀下救回了柴家父子,求求你再發慈悲,請他們也替我舅父說說話,我舅父就一定能平安無事。”
陳應良更為難了,沮喪說道:“無忌賢弟,其實就算你沒有這麼說,剛才我已經求過衛留守了,但這樁案子是欽案,是皇帝親自下旨命令衛留守逮捕的你舅父,衛留守也說不上話,再往下,這個案子還得有大理寺和御史臺參與調查,衛留守就更難說話了,所以衛留守對你們的事也是愛莫能助。”
長孫無忌放聲大哭了,他身後的長孫無垢小籮莉也是珠淚滾滾,學著兄長向陳應良跪下,哭泣道:“陳大哥,無垢知道你是好心人,也知道舅父的事讓你為難,但我還是要求求你,求你一定要救回我的舅父,如果沒有了舅父,我們這一大家人都沒法活啊。陳大哥,我求求你了,我一定會報答你的,我一定會報答你。”
陳應良更是為難,直罵自己點背,